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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像是对她的话表示赞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那要不，我放你走？”
田蓉蓉涣散的目光聚集，随后又很快失去光彩。
冷月说：“你别不信呀，我现在就可以放你走。嗯...然后再把那些视频放出去，下一个百万网黄说不定就是蓉蓉你了哦。”
田蓉蓉的眼神骤然变得愤怒：“同样都是女人，你明明知道那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折磨和屈辱，你用这种方式威胁我，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呵，残忍？”冷月的脸色冷下去，将烟蒂扔到地上，踩灭。
“你还是你妈生的呢，你给叶青梧下药害她孩子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残忍？”
他家月姐还真是......
“这些不是重点，我快进点。”封易之将视频快进到后面。
画面里，已经没了冷月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田蓉蓉手腕脚踝处的铁链也已经被卸下，狼狈的趴跪在水泥地面。
不知道壮汉做了什么，田蓉蓉看上去很恐惧他。
沙哑的声音从她喉间发出：“我说我说，药是四少封如棠给我的，也是他让我偷偷下在叶青梧吃的饭菜里。”
壮汉背对着监控探头，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他此时的厌烦：“早说不就完事了，非得浪费时间，继续交代。”
田蓉蓉胡乱摇头：“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那必须的，我们还会送你和你老爹一起......”
画面黑了下去。
封韵凝眉：“这样一个视频能说明什么？看起来更像是自导自演才对。老三，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如棠，可同为手足，再怎么样，你也不该这样陷害他。”
封律笑道：“姑姑别急，还没完呢。”
下面的，是一段录音，一男一女的对话声传出。
“姑姑，这样会不会太冒险？”
“险吗？不会，只要事成后我们先一步解决了田蓉蓉便是。”
“可...我不明白姑姑这么做的目的，叶青梧这个孩子生不生下来，对我们似乎没有影响。”
“照姑姑说的做便是，如棠，整个封家，只有你是姑姑的亲侄子。姑姑无儿无女，在姑姑眼里，你就是我的儿子，所以无论姑姑做什么，都不会害你的，知道吗？”
“嗯，姑姑，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做。”
录音到这戛然而止。
厅内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清楚听见。
最后，还是陶静秋先开口问：“大姐，你为什么......”
封韵看向封律，强行反驳：“老三，你拿出的这些能说明什么？田蓉蓉是栖迟院的佣人，她这样说明显就是陷害。还有这短短的一段录音，更不能说明什么，现在的录音都是可以合成的。”
封律就笑看着她，没开口。
空气再次安静。
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曾孙没了，矛头指向自己一直以来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侄女。
封老爷子受伤的阖上眼。
许久。
他似乎是累了：“都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