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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距离过近，甚至于呼吸交融，却没有一点旖旎的氛围。
季有声从闫圣韵眼里看到的，只有冷漠。
“对不起。”
他仓皇地丢下这三个字，飞快离开了闫圣韵的家。
……
杭市的天气不太美丽。
闫圣韵一觉睡到了中午，拉开窗帘一看，就见到天边黑沉的厚云。
打开天气预报一看，接下来好几天都是雨，而且是大到暴雨。
不宜出门啊。
睡饱了的闫圣韵心情很好，出门时还吹着欢快的口哨，哪怕是在楼顶下碰见了季有声也没被破坏好心情。
她的车洗好了，准备打个车过去把车开到公司去。
但季有声又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亦是一言不发，看来昨天是真被刺激到了。
“你干嘛？”
闫圣韵停下脚步，回头去看他。
这厮该不会又想去公司排档直播吧？家里的电费是一点不用啊，光想着从公司里薅了。
“我去公司。”
季有声闷声回答。
“不是，你家里的隔音还没做好吗？怎么天天都要去公司直播？还有，你去就去呗，还每天蹭我的车，上个班是一点钱也不想花啊！”
“那我把钱给你。”
季有声委屈得就跟个小媳妇一样。
“……”
有时候季有声的脑回路是真让她想不通，既然这样那就不能打车去4S店里，只好又继续开上她的鲨鱼头了。
路上难免聊了会天。
闫圣韵问起他要给他的粉丝起个什么名字。
季有声先反问了一句：“我有粉丝吗？”
看来这是经常被闫圣韵洗脑，现在对自己一点自信也没有了。
“有，粉丝牌起个什么名字。”
季有声：“你给我想一个。”
“是你妈吗我？”
闫圣韵翻了个白眼，这也不想那也不会，脖子上装的是篮球吗？
“妈。”
他十分正经地喊出这一个字差点把闫圣韵给吓坏了，情急之下还摁到了喇叭，差点就要罚款了。
“你有病吧！”
闫圣韵骂了一句，这人现在是一点底线也没有了。
不过这也给了闫圣韵一个好点子：“要不叫声母吧？”
大家肯定都很想当季有声的妈妈。
这时候季有声的脑袋转起来了：“我不要全是妈粉，我想要女友粉。”
“……？”
闫圣韵的疑问清晰可见。
他什么样儿不知道？还想要女友粉？痴人说梦吧。
但闫圣韵也没再打击他，反而给出了最用心的建议：“要不你露脸播呢？指定大家都是奔着你的脸来的。”
这年头想要女友粉还不容易？
幸亏他没说歌粉，真歌粉那可是任重道远的事情。
“我不，姚霜会骂死我的，而且我也想靠自己的人格魅力来赢得他们的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