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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祸感到有些尴尬，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急匆匆说了句抱歉，赶忙跟了上去。
“好俊俏的两位公子～敢问赏俗还是赏雅？”老鸨见来了两位俊秀小生，柳腰一步三扭的走了上来，笑呵呵问道，浓郁的香风直冲入鼻，让无祸有些头晕，不得不动用一些灵魂之力来改善。
这话给哈莫问住了，他也是第一次来，虽然做过攻略了，但还是少有的在方面经过大脑思考。
“雅俗共赏。”还是无祸先开口。
哈莫：？？？
你这不是挺会的吗？
“这样啊，公子可有喜欢的？看上哪个，与我说便是哦～”
老鸨突然贴近，吐气幽兰，虽然哈莫长得俊俏，但她更喜欢云无祸这样的，一眼就看出是第一次来的嫩雏，而且再看这腰间的武器，还是个守武，肯定不少腱子肉，不像旁边那个西洋人，要真枪实刀的干，这种耐看又耐造。
无祸心里涌现一股恶寒，忍不住打了个颤，点了点头。
“谢…谢谢，不过我们想先自己活动。”
“好呢，那两位公子玩的开心，奴儿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老鸨一脸媚笑，扇子半遮脸，突然贴近云无祸。
“包括我也是可以的哦～公子～”
无祸吓的立马躲开，老鸨呵呵笑了一声，又朝另一边的男人走去。
“看来你不仅会，还被看上了啊。”哈莫难得脸上有了笑容。
无祸此刻只想把气味散去，一进来就是胭脂味，刚才那老鸨还贴的那么近，他闻了闻衣襟，看有没有染上味道。
“莫非你还真要赏俗不成？”无祸问道，他倒不觉得哈莫这个仿佛没有情欲的人会这么做，不过他也挺好奇的。
“看情况，如果一定要这么做，找个情报通，给足了钱自然什么都说。”哈莫道。
无祸打量着哈莫。
“你身上看起来也没带钱啊？”
“我就是没带钱。”
好好好，合着都是他给钱啊。
虽然他有了个富婆，现在不差钱，但没提前说，他身上也没带特别多钱啊，这地方能来的不是公子哥就是富家少爷，没点钱的都是去鸡院，更何况还有些女子卖艺不卖身，更难交流了。
“反正你现在也不差钱，全给了就是。”哈莫说着，就要去勾栏听曲。
“我真就…唉。”无祸无奈，跟了上去。
这女子唱的倒是好听，歌词闲雅，歌喉温婉，只不过诗词都是诗，无祸听不懂，只是觉得好听。
“都听了些什么？”哈莫突然道。
“曲很好听。”无祸老实答道。
“我要告诉温阮。”
无祸惊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这是做甚？！”
“我问你情报，你跟我说听曲？！”哈莫也不装了，一句话一针见血。
“咳…我…那我该听什么情报？”除了听曲，他也确实听到了周围不少谈论声，不是饮酒作乐，淫语调戏，就是与女子对诗，做些淫词浪调。
「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这这这，这不对吧？
无祸是读书少，但又不是没读书。
这诗他一听就不对劲。
“那就去买一个陪酒的女子，直接问。”哈莫道。
“青楼确实能问出许多上层社会的事，但这和零星与无魂又有什么关系？”无祸突然道。
“万事万物必有联系，就像许多河流最后汇聚成大海，不管是什么，只要与鎏金有关的信息，都要。”哈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