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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惜梦没回话，反倒是小悠抬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没有。”
不知是否喝了酒的原因，小悠杏眸里含着水光，嘴唇翘着。
可她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姜慕林轻扯唇角，想说什么，身后传来管微催促声。
“姜少，我们还不走吗？”
“这就走。”
说不清的思绪被打断，姜慕林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开着跑车绝尘而去。
“小惜，我也回去了。”
不待姜惜梦回答，小悠转身离去，脚步缓慢，还有轻微的漂浮感。
姜惜梦不放心，小跑到谭晏跟前。
仰起头，急急地道：“谭晏，下午我要请假。”
因心里焦急，她早忘记称呼‘谭总’。
谭晏低头，在她微蹙的纤眉上停留几秒，喉结滚动，“去吧。”
“谢谢！”姜惜梦急匆匆地追过去。
谭晏望着越来越小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把视线收回。
眼底也渐渐爬上温柔。
只因她那句脱口而出的谭晏。
像以前一样，带着说不出的亲昵……
姜惜梦默默跟在小悠身旁，也不说话，只安静地陪着。
这种被冷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和其他女人亲密画面她也曾经历过。
跟咀嚼了世界上最苦的药一般，不能吐掉，只能生生咽下，空留满嘴苦涩。
她记得当时还找谭晏质问，歇斯底里，几近疯魔。
而他只是安静地看着，眼底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如同看着一个滑稽小丑在台上表演一般。
同样是暗恋，小悠的情绪比她稳定多了。
她从不缠着哥，也不会无理取闹地质问，甚至在伤心之余，还能同跟哥笑出来。
可越是这样懂事的她，越叫人心疼。
这样识大体、懂进退的女孩，应该值得更好的，而非她哥……
两人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直至夜幕低垂。
姜惜梦跟随小悠来到她位于市区的公寓。
是个四百多平的大平层，她也跟沈予哥住一起。
好像她们这些有哥哥的，在哥哥没有女朋友之前，都会住在一个公寓里。
这样家里长辈才能跟着放心，生怕一个女孩子自己住，遇到什么坏人。
小悠从冰箱拿出十几罐啤酒，摆放在茶几上。
“小惜，能陪我喝点酒吗？”
“好！”
姜惜梦二话不说，直接拉开拉环，跟她碰杯。
小悠一口气喝掉一罐，酒精在喉咙深处打转，险些呛出眼泪。
待辛辣口感沉淀之后，她倔强地开启新的，继续喝。
大部分酒都被小悠喝了。
姜惜梦只喝一瓶，便已眼前模糊，神智不清明。
沈予应酬完回家，差不多是晚上十点，来到客厅，看见的就是这样画面。
两名女孩，各躺在沙发一边，手里抱着空酒罐。
不时还要大吼一句‘喝’！
沈予：“……”
遇到凡事不要慌，先掏出手机拍个视频。
想发给姜慕林，结果不小心手滑，发到了三人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