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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天道无奈，“必须这样吗？”
清允反问，“不然呢？”
天道纠结，“可赵玉真恐怕不行啊！”
清允微笑，“那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
天道最后还是妥协了，祂打不过清允，所以只能妥协了。
“行了，别垂头丧气了，”清允看不惯祂的样子，“压力都在我身上，你愁什么?”
天道吹胡子瞪眼，“我还不是怕你一气之下就把天捅一个窟窿吗？”
“怎么可能!”清允否认，“你想多了。”
“你看看你的徒弟，那个从地府里面捞出来的先不说，光说必须死的，两个啊，你一共才几个徒弟!”
清允笑的开怀，“那就劳烦你多多费心了。”
“我真的彻底服了。”
“放心，我护着赵玉真，也会护着百里东君的，不要担心了，你快去睡吧!”
清允一把将天道推回天道空间，“晚安，再见!”
重伤的天道终究抵不过睡意，到了熟悉的安全环境就再次陷入沉睡。
而清允的笑容已经下去了。
古尘与古莫早已恢复正常，古尘察觉到清允情绪不高，他递给清允一杯酒，“师傅，来一杯?”
“可!”清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沉默不语。
良久，古尘试探地开口，“师傅有什么烦心事情吗？”
清允开口就是炸裂的话语，“我想让一个人失忆。”
古尘心中有了猜测，但还是要确认一下，“谁？”
清允好笑，“你不是猜到了吗？就是我那个新收的徒弟萧若风。”
“他?”古尘变出一把凤尾琴，边弹着边评价道，“若风师弟的确良善，很适合做北离继承人，可观师傅的意思，似乎是继承人之事会有变故?”
“你既然已触碰到神游境界，又修习观衍术，也看出来了他的结局吧？”
清允虽是疑问但是却是肯定的话语。
古尘眼中带着遗憾道，“自刎法场，确实可惜!”
“但，”古尘话头一转，“师傅似乎有破局之法，而这破局之法就是让他失忆?”
“目前只是想，”清允眨了眨眼睛，“可舍不得啊，若是按照原定轨迹走下去，我可能还要再次劫一次法场了!”
古尘倒是有了兴趣，“师傅的意思是，你以前劫过若风师弟的法场?”
“不然呢？”清允与徒弟对视，“否则你觉得，我为何要在一面之缘之下让他成为我的徒弟。”
古尘不解，“可师傅见我的第一眼，就确定要收我为徒。”
清允坦诚道，“那是因为你已经做了我三辈子的徒弟了。”
古尘明白了，“和阿云他们一样?”
“当然，”清允补充道，“这次是因为我实在不忍心让小百里伤心，所以才收了萧若风。”
古尘无语，“师傅，您说谎话可以认真一点吗？”
“好吧，”清允起身，拍了拍满是落花的青色道袍，“我承认，我佩服他这种君子，但我不想他是这种结局，他可以死在战场，但绝对不是朝堂的阴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