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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擅自闯入宫中？”
左右太监和侍女见苻生已经发现了苻坚等人，顿时吓得大惊失色，于是骗说：“或许是贼吧！”
苻生醉眼朦胧地说道：“既然是贼，何不拜见？”
众侍者听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对苻生的畏惧荡然无存。
就在这时，张蚝突然大步上前，大吼道：“苻生，你可记得我？”
苻生醉坐在床，听到张蚝的声音，却是笑道：
“你便是那贼？做贼不应该小心翼翼，害怕被他人发现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声说话，不怕被他人知道？”
众侍者听后，再次偷笑起来，以为张蚝是苻坚派来的杀手，于是纷纷向两旁跑去，独留苻生一人躺在床上。
张蚝大步上前，抓住苻生的衣襟，手持钢刀，大声地喝道：
“独眼龙，你看清楚了，我乃张蚝是也！”
苻生听到有人喊他“独眼龙”，顿时大怒，喝道：“你敢辱骂我，看我不剜了你的眼睛。”
说罢，便伸手揪住张蚝的衣襟。
张蚝大怒，怒道：“死在临头，还敢嚣张？”
说罢，挥刀直向苻生的肚子刺去。
“噗”的一声，钢刀穿肠破肚。
“刺啦”一声，钢刀抽出，一股鲜血喷溅。
张蚝连续挥动钢刀，对着苻生的肚子连续“噗噗”十几刀，而后再挥动钢刀，又是“咔咔”四下，将苻生的四肢截断。
苻生痛得哇哇大叫，但却是酒后无力，使不出半点劲来。
就在这时，只见苻法与苻坚兄弟二人带领数百人冲进苻生的房间，挥刀杀来。
张蚝大惊，手起刀落，刀起头落，斩下苻生的脑袋，提在手中，而后一个前跃，破窗而出。
而后，快速向城外跑去，几个起落，已不见了人影。
苻法与苻坚二人来到床前，只见苻生四肢掉落，人头已经不见，顿时大惊，问道：
“杀长生（苻生的表字）者何人？”
一旁的太监吓得浑身颤抖，战战兢兢地说道：“那人自称张蚝。”
苻坚听后，顿时大惊：“面具张？”
张蚝跑出皇宫，来到菜市场，而后将苻生的脑袋悬挂在一处最高的酒楼之上，而后蘸取鲜血，撕下衣布写道：
“杀人者，面具张也！”
而后，张蚝翻越东城墙，来到城外的一片树林之中。
在树林中，早有范芳等待在那里，并且备下两匹战马。
张蚝与范芳二人一人一马，乘着夜色，直向东而去。
待第二天清晨醒来，众人聚集在菜市场围观，只见酒楼之上悬挂着一颗脑袋，赫然是苻生的脑袋。
“杀人者，面具张也！”
有人念道。
“是面具张杀死了我们的陛下！”
众百姓大呼小叫，奔走相告。
苻坚带人来到菜市场，看到独眼龙苻生的脑袋，又看到“杀人者，面具张也！”的字样，心中大喜。
“真是天助我也，如此这样，我就少了惨杀兄弟，以下犯上的罪名。”
苻坚令人将苻生的脑袋取下，而后厚葬，时年23岁。
一日奔波，张蚝和范芳二人来到黄河岸边，却见黄河河面上已经开始集结船只。
张蚝远远望去，只见远处一人身骑黑马，手持长槊，不是冉闵又是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