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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地听到温平渊在打电话：“你怎么办事的？”
对方的话听不到。
下一句却很是清晰：“成事不足！”
“温院长！”
一道谄媚的声音传来。
温彦看着视频里的画面，那个人赫然就是昨天手术那个女孩的爸爸。
此时那个男人佝偻着腰，陪着笑脸。
“温院长，我们家里实在是穷，实在没有钱了，您看，您能不能给减免一些……”
温平渊温和的笑笑：“已经减免很多了。你也要理解我们医院的难处。”
“我自然是理解的！”
那中年男子眼睛转悠了一下。
“不是说卖器官可以有钱的吗，温院长……”
温平渊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要清楚，这是犯法的，我们医院不做这个事情！”
“你家女儿，如今手术完了，好好养着以后能好好生活，不是挺好吗？”
那中年男子死缠烂打一番，看着没有希望。
才嘟嘟囔囔的往外走，一脸怒气。
温平渊在后面，盯着他的背影良久。
后续再也没有声音。
他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额头。
接了一个电话：“嗯，我晚上有事，不能过去，你先睡。”
那声音很是温柔，绝对不是对他母亲的那种疏离客气。
温彦关了手机。
上面的视频会自动存放在手机里，然后上传电脑端。
他沿着楼梯下行。
有人顺着楼梯往上走。
温彦听到脚步声，停下来，微微推开安全门，闪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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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渐渐逼近。
然后，就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一路上去。
说是陌生，因为不是认识的人。
说是熟悉，恰恰因为这个人，这两天才调查过。
钱宣洺！
和温平渊年轻的时候，很像。
温彦比较过照片，只要站在一起，很容易就看出来相同点。
温彦没有回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卫生间。
打开监控。
果然看到钱宣洺进入温平渊的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温平渊皱眉头，温彦刚走，如果撞上……
钱宣洺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放到温平渊的桌子上。
温平渊翻了翻：“什么？”
“公司系统有人侵入。”
“丢了什么？”
温平渊眸光一冷。
“没有丢什么，也没有什么损坏。就是感觉有人侵入，然后反追踪不成功，对方是高手，找不到任何线索。”
“你电脑手机里所有不安全的东西，都格式化。不要保留。”
温平渊脸色黑沉，声音森冷。
“温总，今晚真的要把签合同的事情公布了吗？”
如果大家都知道，是和温彦签订的，后续想要做什么，可能就不容易了。
“公布，温彦的，不也是温家的。”
温平渊冷冷笑了，只怕事情已经透露了风声。
“查查，温茜最近在做什么？”
温家从来不是温平渊的温，而是温茜的温。
温平渊骤然想到自己的电脑。
会不会有人进入他的电脑？这么一想，毛骨悚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