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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罔可不是软柿子。
男人也应该不会对宋罔见色起意。
“所以？”
男人挠挠头，“和海族人做生意的时候，他们拜托我们打听海族人信息，报酬很丰厚，我就记了下来。这不刚好遇上了，就过来问问，你们应该也是去找海族人的吧。”
男人记住这件事，纯粹就是为了海族人许诺的报酬。
要是没有报酬，他根本记不住这件事。
“二师兄还记得之前树灵的话吗。”
沈芽凑到宋罔耳边，小声和宋罔说话。
当时树灵说 ，海族并非全军覆没。
一部分海族在海迎曦和她母亲的保护下逃脱了魔爪。
难不成空域这部分海族，就是当年逃出去的海族。
“没准我们可以顺道去看看。”
沈芽靠近宋罔耳朵说话，距离有些近，说得宋罔耳朵都红了。
他揉了揉耳朵，微微点头。
见宋罔点头，沈芽接过话茬，“我们就是来找海族的，你要是能帮忙找到他们，我们也会给你报酬，一千灵石。”
听到沈芽他们还要给报酬，男人笑得越发殷勤。
当即邀请两人跟他回去，他们明天就出发。
两人就跟着男人走了。
在路上，沈芽知道了男人的来历。
他们是个商队 ，常年在各地奔波，寻一些珍稀的东西到处售卖，或者帮忙带些东西。
他们主要客人就是那些住在偏僻地方，而且不喜欢外出的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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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族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之前问过很多人关于空域的事，他们都说不知道空域在哪儿，这是为什么 ？”
沈芽很好奇，“空域很小吗？”
男人摇头，“空域不小，甚至可以说很大。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空域，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沈芽这才知道，空域不是一般的地方，它在海上。
空域是海中灵兽的家园，居住着不少灵兽。
鲛人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就在距离空域入口不远处。
鲛人凶残，对擅自进入自己领地的存在有极大的攻击性。
如果不知道相处之道，进去之后多半就出不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很少有人早知道空域的原因 。
“那你们怎么保证不被攻击？”
“这算是我们的生存之道，只要按照既定路线走，鲛人就不会攻击我们。”
这是商队的秘密 。
男人没有说的非常明确。
沈芽也就没有再问。
“真可惜，没有带着三师姐一起过来。”
听到空域有鲛人，沈芽有些遗憾祁无枝的缺席。
宋罔歪头看着沈芽，不知道沈芽在遗憾什么。
“三师姐的刀是海心铁做的。白狮说，海心铁是鲛人的东西。三师姐来历可能和鲛人有关系，可惜了，三师姐没到这儿来。”
当时他们说这事的时候，宋罔并不在 ，也就不知道这事。
沈芽就给他解释了一下。
“直接问鲛人不可以吗？”
“鲛人凶残，没准不愿意和我们说话。”
“直接抓一个鲛人问问不就好了吗？”
宋罔完全不考虑愿不愿意这件事 。
一力降十会。
刀架在脖子上，没有多少事是问不出来的。
沈芽听出了宋罔的潜台词。
“……二师兄，我们是想寻亲，不是寻仇。不能随便把刀放别人脖子上。”
行吧。
“我记住了。”
说话间，几人到了商队驻扎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