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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算太过愚钝”，张先生缓缓点头。</P>
“您老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江下有些无奈苦笑道。</P>
“这就牵扯到一些辛秘....”张先生神色痴迷彷佛在追忆往事，“起初，人族孱弱，在与妖兽对决中一直处于弱势，甚至很多次险些亡族灭种，这一切皆是因为人族修行太过艰难。”</P>
“您能不能从近处开始说？”江下忍不住插嘴，“您从人族之初开始讲，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说完？”</P>
“你小子到底要不要听？”张先生佯怒瞪着江下，显然对他打断自己的话很不满。</P>
“要”，江下立马坐直，“您老慢慢说，我听着。”</P>
张先生看着江下，叹息一声，“罢了，长话短说，那时我人族圣贤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摸索出来一条能够让后人迅速成长起来的捷径！”</P>
江下闻言目光一凝，“在册？”</P>
“没错”，张先生点头道，“诸圣合力铸成天榜，引天下人在册，另辟蹊径助读书人入文道，踏上修行。以众生命数，造就一部分人，再反哺众生，可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P>
张先生言此，露出钦佩之色，“圣人不愧是圣人，竟能想出此等方法。”</P>
“只是”，张先生话锋一转，神情肃穆道，“这样一来，虽然短时间大量人族入道修行，但圣人很快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P>
“无法成圣？”江下又忍不住道。</P>
张先生瞥了江下一眼，“是你说还是我说？”</P>
江下尴尬一笑，“您老继续....”</P>
张先生酝酿了一下，刚欲继续，但又似泄了气一般，有气无力道，“这个问题确实就是无法成圣。”</P>
“诸圣发现，后人虽然可以凭此快速开始修行，但是却存在上限，以至于在册之人皆无法成圣。”张先生神色黯然道。</P>
张先生说到这里，沉默下来。</P>
片刻后，</P>
江下忍不住道，“后来呢？”</P>
张先生这才继续说道，“当时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人族却因此快速成长起来，所以一直也没有解决。”</P>
“那就一直到了现在？”江下诧异道。</P>
江下说完，张先生摇了摇头，“据说妖兽危机解除后，诸圣似是找到了解决之法，但是后来由于某种原因才一直悬而未解。”</P>
“某种原因......”江下疑惑问道，“什么原因？”</P>
张先生又无奈瞥了江下一眼，“我怎么知道。”</P>
江下...............</P>
“那您老跟我说这些是？”江下问道。</P>
张先生凝视着江下，面色凝重地说道：“我怀疑，你可能踏上了诸圣之路。”</P>
江下听闻，不禁一怔。</P>
只见张先生接着说道：“否则，如何解释你能提前察觉到妖兽的存在？”</P>
“难道不能是巧合吗？”江下讪讪地说道。</P>
“巧合？”张先生看了江下一眼，“若是你发现妖兽只是巧合，那你为何能一直保持镇定？”</P>
“这……”江下闻言，顿时沉默了下来。</P>
因为那时，仿佛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这群牤牛妖兽不会对他构成威胁！</P>
难道是因为那日自己身体中产生的那道微弱白光？</P>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走什么路.....”江下苦笑道。</P>
寒门他在走，但现在应该不是因为寒门这条路......</P>
“江下，你要记住”，张先生神色郑重道，“向心而生，何须在册。”</P>
江下又是一怔，“什么意思？”</P>
“咳”，张先生轻咳一声，“有感而发罢了.........”</P>
江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