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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白碎河问了一句，“今年胡由山的事，您知道多少？”
林士仁很想说点什么，但他并不知道，“往年都很顺利，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不用。”白碎河摇头，没走，过去抱上了林士仁，这一抱把林士仁吓了一跳，正想推开呢，却感觉到白碎河往他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是一张纸，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什么。
待两人分开，白碎河眼神又扫了一眼那个花瓶，这些林士仁明白了，这花瓶有问题，恐怕是个窃听灵器，他攥紧了纸条，悄悄给白碎河打手势，“好。”
去找莫泛的路上，白碎河问方舟龙，“看明白了吗？”
方舟龙摇头，“没有。”
“那你跟我说说杜南灯吧，他自从当了宫主之后都干什么了？”
方舟龙显然没想到白碎河话题变换这么快，他说：“呃……就宫主该干的事……”
“……”白碎河有点无语，“仔细说说，或者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师父他挺好的，就是很严格，总想让我早点继承他的位置，他好去逍遥。”
白碎河笑笑，确实是杜南灯能做出来的事。
“他……还很喜欢小孩，刚学会跑，香香软软、可可爱爱、冬天走路像企鹅一样的的小孩。”
“还有还有，他还很喜欢小猫，尤其是小猫咪的耳朵，动一下就弹开，师父他能玩一天。”
方舟龙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葡萄串一样说个没完，白碎河听着，嘴角就没下来过。
很快就看到了戒律堂，白碎河记得莫泛就在这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里，快到那的时候，白碎河对方舟龙说：“待会无论我说什么，你就点头就行。”
“好。”
待给守卫递了令牌之后，他们顺利找到了莫泛所在的办公室，白碎河特意敲了门才进去。
莫泛看见他先是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放信号叫人来抓他，却被白碎河制住。
“你还敢来？”
白碎河松开他的手，拍了拍，“你猜我为什么能走到这。”
莫泛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半信半疑，谷主没说过白碎河跟他有仇，而且在深渊封印变弱之后，更什谷确实存在招收人族的情况，但是……他觉得眼前的人不像。
“我且信你，你身边这个小伙子是？”
“东陆逃难过来的。”
“逃难？”
“你不知道？”
这倒是让白碎河意外，“魔族肆虐，西海开启保护罩，隔绝魔族，但是东陆都要乱成一锅粥了。”
“略有耳闻。”莫泛若有所思，这些事情，只有在刚开启保护罩的时候听说过，后来就再没关注，开启了保护罩消息就不灵通了，尤其是东陆还隔了那么远，可是……不灵通也不至于什么事不知道才对……更何况他这身份……
莫泛甩了甩脑袋，“所以你也逃难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