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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一碗水端平？
王洛顿时灵机一动，说道：“你们需要我一碗水端平是吧，那很好，那安妮和我做了的事，你也来做吧。”
卡蜜拉果断拒绝：“我们俩还是互不干扰吧。”
王洛：……
合着怎么对你有利怎么来是吧？
卡蜜拉把王洛的手从裙底抽出来，然后从王洛的大腿上起来，红着脸啐道：“你就算要给我补课，也不用一次就补完吧？能不能给点儿循序渐进的时间？”
王洛讪讪……好像是有点着急了，但我这不是好为人师嘛。安妮都开始熟能生巧了，你这还没开始上学前班……进度落好多呢，我这当老师的着急啊！
卡蜜拉啐道：“今天就到这了，我们做点正事吧……他们肯定是看中了你的运气，想让你带他们炒股票赚美刀。所以，你的运气真的可以持续吗？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王洛闻弦歌而知雅意，根本没在“想法”上费功夫，直接就亮自己的筹码。
“运气这东西，谁也说不准，我甚至希望能早点破掉不败运气不败的金身，以免别人的注意力总聚焦在运气上……我的筹码是，我注意到了一个别人暂时还没注意到的生意，你帮我参考一下。”
“很好，你说。”
卡蜜拉非常满意王洛没有啰里吧嗦地阐述自己的想法，更没有令人不适地夹杂一些不愉快的成长经历，试图佐证一些什么……王洛就是直截了当地阐明态度，亮出自己的筹码，让人共同参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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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商量事情很高效，很有重点……是个正经做事的人。
“丑国的CDO，你注意到了吗？我想去丑国成立一家投资银行，专门做这个生意。”
“资产证券化？这可不是什么新鲜东西，至少半个世纪前，丑国就开始这么搞了，或许更早……据我所知，欧洲的CDO比丑国可要疯狂多了。”
“但我们离欧洲太近了，万一以后暴雷，很难说不被以后的政府清算，所以，套上马甲，低调点去丑国做这个生意是最好的。”王洛意味深长地解释道。
“有道理，欧洲太近了，万一暴雷，确实很容易被清算……等等，你该不会是打算把肯他们，当做是肉盾吧？万一丑国佬开始调查的时候，你就把这些不列颠贵族扔出去顶雷？还有，你怎么会认为CDO最后会暴雷的？”卡蜜拉突然瞪大眼睛。
“我绝对没有把让肯他们去抗雷的意思，我是打算带几个够分量的小伙伴一起玩这个游戏，万一丑国佬查起来，不至于让我一个外国人扛，我肯定扛不住。
至于CDO会不会暴雷……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如果一个生意，所有人都能从中赚到钱，只有赢家，没有输家，这根本就不符合正常的逻辑。所以，钱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凭空产生的吗？你想想，什么是凭空产生的？”王洛解释道。
“……泡沫！泡沫是凭空产生的。”
卡蜜拉喃喃自语，随即双眼迸发出神采，一屁股重新坐回王洛的大腿上，亢奋地小声说道：“所以说，明面儿上，你带肯这帮傻子做CDO的生意，就是个幌子，实际上，你暗地里是打算做空CDO的？
哦不，你这已经不是做空CDO了，你这个疯子，你这么玩，根本就是在做空整个丑国！”
王洛张大嘴巴……你要不要这么聪明啊，我才开了个头，你就全猜到了？草！
卡蜜拉却兴奋极了，一把抓住王洛，小声说道：“你真的要做空丑国吗？带我一个！”
王洛的两手故地重游：“不着急……你知道，嘴字有几种写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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