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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压下声音凑到莫楠言耳边。
“宝宝，你干嘛不理我。”
莫楠言脸色通红，像煮熟的虾，可依旧一本正经只看着手中的题，却迟迟没下一笔。
安年突然想到什么。
“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
莫楠言被这一声惊得背都挺直了，心中仿佛放了烟花一般。
可嘴上依旧不承认。
“没有。”
“那老公就理理我吧。”
莫楠言嗓音微哑，喉结滚动。
“先写题。”
安年满意地看着莫楠言因为他被撩的脸色通红的模样，十分满意地继续写题。
却因为995的话笔下一顿。
［宿主你就没想过你当攻？］
995三百六十度地环绕着安年，长得和卤蛋似的小光球充满着好奇。
“什么是攻？”
安年带着疑惑的声音把995问傻了。
［就是做生命和谐运动的时候，在上面的那一个。］
“那在下面的呢？”
［那叫受啊。］
安年沉默片刻，思考了一会儿。
“可是他是男的，我不叫老公叫什么？”
995满脸小问号。
［还可以叫老婆呀！受是老婆，攻是老公，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定位了吗？］
安年精致的脸一愣，看着数学题的眼睛逐渐眯起来，神色意味不明，握着笔的手，无意识收紧。
“那做下面那个是不是会疼……而且都叫双方老公的话也没问题吧……”
995满脸震惊，难道《如何养好宿主的99种方法》没有教吗？
［又痛又舒服，双方都叫老公的话也没问题，宿主你开心就好。］
“小九九你怎么这么了解？”
995看着安年带着探究的眼神，默默地背过身去，因为他刚刚发现，好像那本书里确实没教。
安年的神色逐渐变得怪异，眼神带着穿透力，想要把995看穿。
995脑袋低得都快埋进地缝里了。
［有的时候要多读一些课外书，咳咳。］
“有道理。”
安年神色恢复如常，赞同地点点头，995立马转身，骄傲地仰起头，双手叉着腰。
995邪魅一笑，小眼睛中满是自豪。
［我这是博览群书，你们年轻人还是要多向我学习的。］
安年单手扶着脸，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地看着995。
995被这么一张干净好看的脸，所注视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仿佛自己在玷污纯洁的天使。
“小九九，那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我不知道。］
995其实和安年一样，也没有记忆，但从它拥有意识时，它便在快穿局，它看着和它同一届的系统，接了一个又一个的任务，只有它还在美其名曰地训练。
安年是它第一个宿主。
安年宠溺地笑着，桃花眼中揉碎了星光，满是温柔的笑意。
“那我们小九九真好，可以自由选择人生呢。”
这一幕正好被转过头来的洛暮光看到，纯洁的少年笑得温柔，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把他占为己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