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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不由分说，指着张枫鼻子气愤地说道。
接着，一个大汉过来，架起张枫，将他扔进了小黑屋。
张枫被摔得一阵剧痛。
不过比起身体上的痛，小黑屋带来的恐惧才是最让他崩溃的。
小黑屋阴暗潮湿，终年照不进太阳，还有小老鼠在里面觅食，不时发出吱吱声。
黑暗和阴冷让年幼的张枫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没有偷洋娃娃，是我在地上捡的，我只是想还给她而已！”
张枫流着泪，大声嘶吼道。
他没有说谎，那个洋娃娃确实是他在地上捡到的。
捡到后，他将上面的泥土和树叶清理干净，刚想还给小女孩，没想到就收到了对方的一顿诬陷。
“你还嘴硬，我改变主意了，不关两天了，你什么时候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再放你出来！”
胖女人的声音从小黑屋外面传来，接着是离去的高跟鞋声音。
“院长妈妈，别走，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
张枫撕心裂肺地喊着，但是没人理会他。
几天后，张枫被放了出来，脸色惨白，眼窝深陷。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和任何人接触，也不说话。
等着稍微长大点，他就离开了孤儿院......
“你怎么这么笨，将汤汁弄到了客人身上！”
“还不快赔礼道歉！”
老板对着张枫严肃地批评道。
“对不起先生，我给您道歉！”
张枫身穿服务生衣服，对着一位满脸横肉的西装男说道。
“道歉有个屁用，知道我这一身衣服多贵吗？”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西装男怒吼道。
“对比起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
张枫一个劲地弯腰鞠躬道歉。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
“跪下，将我皮鞋上的汤汁舔干净，我就原谅你！”
西装男一副上位者的口吻说道。
“这......”
张枫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
他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很想给西装男几巴掌。
但他不能这么做！
这份工作得来不容易，虽然工资很少，但是起码能混个温饱，也不用露宿街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舔啊！”
老板才不管张枫心里怎么想的，他只想息事宁人，厉声呵斥道。
张枫眼中含泪，跪了下来。
西装男翘着二郎腿，将鞋尖对准了张枫的脸。
“赶紧舔，老子还有事，耽误了老子时间，弄死你！”
西装男恶狠狠地说道。
张枫心中的尊严不让他这么做，但现实的压力却如同一座大山，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将嘴靠近了西装男的鞋子，伸出了舌头......
“这样欺负年轻人，你还是不是人？”
隔壁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再也看不下去了，将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敲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