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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样呗，没什么特别的进展。”
“过几天试试新的生物刺激方法，总有一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
……
那两人奇奇怪怪的对话声越来越远。
大晚上的，是要在这研究所里烧什么金贵的柴啊……
不知为何，易楠和陆程光对视了一眼，均在各自的眼睛里看到沉重之色。
管道低矮，他们只能跪趴在里头，顺着声音来时的那个方向避开人前进。
“滴答、滴答……”
前方十米处有细小的水珠从管道顶部的孔隙滴落，应该就是先前听到对话的那两人刚刚所在的地方。
陆程光在前方用手顶了两下，试探着想要抬起上方那块仍有湿意的铸钢板。
但他明显低估了这研究所主体内部的防范措施，他们顶上的钢板都已经被焊实，不管他如何用力，依旧不能使之松动。
现在手里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可以撬开上方的钢板潜入。
而仅供排水的钢板上只有毫米大小的细微的孔隙，凭借肉眼根本观察不到上方的景象，更别提找什么证据了。
看来，即便他们通过排水管道进入了这研究所内部，也仅局限于能在管道中活动，到不了真正的核心区域。
难道只能这样无功而返？沿路返回？
陆程光不甘心。
“或许……还有个办法。”
易楠将目光转向了一直跟在他们周边游荡的那团灰影，“他们不可能把所有的排水口都给焊死……总会有一两个地方可以通过。”
陆程光：“你是说让「那东西」给我们带路？”
易楠敛眸摇了摇头，“不～～，这研究所是挖空了整座山体建成的，不知道它里面的面积到底有多大，让它带路太慢了。而且……”
后面的话易楠没有说出口，今晚他遇见的这灵体状态明显有些不太对，像是一只浑浑噩噩的游灵，不用特殊办法，很难和它建立高效的沟通。更别提找到一条畅通无阻的通路了。
“我有个更好的办法。”易楠对陆程光说道，瞳仁中闪过一丝瞬间即逝的精光。
陆程光下意识握住了易楠的手，满眼都是不认同的神色。
他知道易楠是想通过和「那东西」算是一种直观上的「通感」吧，来建立联系，寻找出路，或是获得一些信息。
而这种联系会对易楠造成一定的伤害，他自然不会赞同。
易楠用手扯了扯陆程光紧绷的嘴角，
“别这么紧张，上次过后，我似乎对这种东西产生了些免疫，短时间内只是搭建一次「灵桥」的话，还不至于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见陆程光还是一脸的不赞同，易楠举起了手掌，“真的……不骗你。而且不是还有你在我旁边嘛，万一我有什么不对，你就……”他停顿了片刻，无声地摩挲了一下陆程光的指尖，接着说道：“把它从我的身体里驱赶出去。”
陆程光面庞上的肌肉开始松动，知道他不管怎样都阻止不了易楠已经下定的决心。
“好了，现在你先和我保持一段距离。”
易楠一本正经地对着陆程光伸长手臂，往后挪动了小半丈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