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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这个云话集团?”我带着已获得口吻询问她。
“这个云话集团虽然市面上看起来还不缩，但是近几年打着百年老国货的旗号，其实质量不断下降，已经流掉了很多人了。”
不仅如此，一边说一点打开她自己的手机给我看。
这下，我不知道是出于对这个新来的实习生这么尽职尽责的做好每一个项目，还是她的身份起疑了，便打断她的回答。
“那既然如此，地址离我们还挺近，下午就直接实地考察吧。晚上在进行直播。”
话音刚落，林小夏就直接答应了，没有一点犹豫。
“真不错啊，小夏，工作室有你，马上就离我们自己的公司不远了。”小甜甜赶紧接嘴。
“那顾姐我就先去忙啦。”
她摆摆手，走了出去，现在办公室就剩下我们三人。
“如果晚上直播的话，就播两个小时吧，不然我害怕你身体吃不消。”
我点头答应，手轻轻摸了摸肚子，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是要质注意一下休息了。
下午五点，林小夏约好了云话集团的负责人。
“今天云总没来，实在有事，推不开。”
这次来的人不是上次来的人，而是一个身材中等，不戴眼镜的一个男的。
“没事，没事，今天就是来参观一下工厂，顺便拍点素材回去。”
那男人见到我，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样。
工厂里，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女工，很少的男工，不过手艺倒是蛮不错的，手工制成的扇子非常精美，而且价格也不是很贵，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品牌。
“来，这里看看。”
男人把我拉到一间屋子里，让我喝茶等他。
“顾小姐，这是一款非常精美的苏绣，成交量一直居高不下，但是不知道前段时间怎么回事，苏绣扇子出现了一些负面评价，而且之前应对这些的时候，根本不成问题，这次来的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公司决定要借助流量才能化解本次危机。”
我手里接过物品，他身边的助理也给徐思思跟林小夏发了一把，但是我用余光看到林小夏并没有很仔细的看，反而是徐思思在仔细看。
这上面确实精美，价格也算适合，可怎么舆论这么激烈呢。
按照以往的经验，要么同行恶意诋毁，要么就是有内部人员吃里扒外。
我继续摩挲着手中苏绣扇面的纹路，丝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这是一幅双面绣的牡丹图，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痕迹，花瓣层层叠叠，仿佛能闻到花香。
“顾小姐，”那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次的情况确实棘手。负面评价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说我们的绣品不是纯手工，二是质疑我们压榨绣娘。”
徐思思突然指着扇面一角：“这里，牡丹花瓣的渐变，机器绝对绣不出这种效果。”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丝线，“我奶奶就是苏绣传人，这种针法叫‘乱针绣’，要绣娘根据花瓣的自然纹理随机应变。”
我注意到林小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今天格外安静，连手机都没怎么玩。这很不寻常。
“把最近三个月的销售数据给我。”我转向市场部经理，“特别是负面评价出现前后的对比。”
数据很快投影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我盯着那些数字，突然发现一个异常：“等等，上个月15号，为什么突然多了这么多海外订单？”
“这……”他翻着报表，“是一家法国奢侈品公司下的单，说要定制一批高端礼品扇。”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来，在苏绣扇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法国、奢侈品、定制……这些关键词在我脑海中串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