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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突然抓住秦羽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里
她的体温低得吓人，皮肤下浮现出血管般的暗纹，像是某种古老的封印在苏醒
“吃了我吧！”她咧开嘴，露出满口细密的尖牙，“我的骨头里藏着‘古魔髓’，是上好的补品……我们都是这样侍奉诸位大人的！”
她的衣领滑落，露出脖颈上一道狰狞的旧伤疤——那分明是曾被撕咬过的痕迹
周围的人群开始蠕动，一个额生三眼的老人匍匐着爬过来，手中捧着一把骨刀：“大人若嫌她年幼，老朽的肝更肥美……我族‘饲魔’的传统，已经无数年没机会践行了！”
茶楼窗口，对弈的两个老人突然掀翻棋盘，他们的胸口自行裂开，露出体内跳动的黑色心脏：“请优先享用我们的心！这是我族不灭的怨气腌渍过的！”
整条街沸腾了，无数古魔开始撕扯自己的肢体，争先恐后地向秦羽呈上血肉
断指、眼珠、带着脊髓的脊椎骨……这些“祭品”在被撕下的瞬间就泛起不正常的红光，显然蕴含着某种古老血脉的力量
羊角少女已经自己掰断了左角，双手捧着沾血的魔角献上，眼白完全变成了浑浊的紫色：
“求您了……吃掉我们，带着我族的怨念走出去！”
秦羽僵立在原地，瞳孔微微收缩
他见过黑魔族生撕活人的残暴，见过赤魔剥皮抽筋的酷刑，甚至亲手斩杀不少以虐杀为乐的魔头——但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毛骨悚然
这些居民的脸上没有痛苦，只有扭曲的虔诚
他们争先恐后地撕扯着自己的血肉，仿佛这不是自残，而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羊角少女的断角处汩汩流血，她却笑得灿烂，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赐
“停下！”秦羽低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可回应他的，却是更加狂热的献祭——“大人是嫌不够新鲜吗？”三眼老者一把挖出自己的眼珠，神经质般喃喃道，“现挖的……这是现挖的……”
茶楼里，那两个剖心的老魔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可他们的心脏却仍在跳动，悬浮在半空，朝着秦羽的方向缓缓飘来，血管如触须般蠕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羽猛地抓住羊角少女的肩膀，厉声质问。可少女只是痴痴地笑着，将断角往他嘴边送：
“吃了我……您就能更强……”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哄孩子入睡的摇篮曲，可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秦羽终于意识到——这些人已经彻底疯了！
他一把推开少女，身形暴退
可街道两旁的居民却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捧着血肉，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仿佛秦羽的拒绝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滚开！”
秦羽再也无法忍受，天魔法身骤然爆发，青面獠牙的魔神虚影将周围的人群震退
他纵身一跃，化作一道血光冲向城外，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大人！别走啊！”
“求您了……吃了我们吧！”
“带我族……离开这个囚笼……”
秦羽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座疯癫的城池，直到再也听不到那些癫狂的呼喊，他才停下脚步，脸色难看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