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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眼睁睁看着触手肉眼可见的变老，心急如焚。
但眼下，他更不能让其他部位被扎到。
“你竟然这么阴损！”
“哥哥，你不愿意就范。对于叛徒，我只能这样做。”
“可恶！”
塔塔转动触手，一把拆下身旁的彩虹滑梯，猛地砸向空中的拉瑞。
滑梯速度很快，但在拉瑞眼里却慢的可怜。
她轻轻一扭，就躲过了这一击。
“砰！”
滑梯从拉瑞身旁蹭过，直直砸进天花板里，震下数道烟尘。
李天阳眼看二人越打越激烈，撑着拐杖后退几步，准备去车上拿对讲机。
可他还没走出门，一条白丝脚就绊倒了他的拐杖。
“哎呀！”
失去平衡的李天阳摔了个满。
下巴磕在地上，牙都崩碎好几颗。
“哎哟，疼死我了。”
李天阳捂着下巴，又捂着腰，腿也疼，脑袋也疼，两只手根本不够他用的。
“得罪了死神还想跑？”
顾清卿抬起脚，一鞋子踩住了老头的脸。
“啊！赶紧松开，等警卫来你就完了！”
“我完了？呵呵，你刚才猥亵少女的全过程，我可都拍下来了。”
“什么？不，那不是我，是塔塔干的！”
“切，你看网友认不认识什么塔塔。”
顾清卿打开社交平台，准备上传视频。
李天阳害怕了。
要是被天阳市的市民看到，那自己几十年建立起来的权威，都将荡然无存。
他抓着白丝萝莉的鞋子，恳求原谅。
“别发！不要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嘻嘻，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你说，有要求我一定满足。”
“我要让你和塔塔解除契约。”
“这……”
李天阳犹豫了。
“哈？不想同意？”
顾清卿故意晃悠了两下手指。
“哎呀呀，我的大拇指快要不小心按到发布按钮咯。要是被市民发现，他们敬爱的市长是恋母癖，会怎么样捏～”
“你别发！我……我同意，我同意。”
李天阳颤抖地抓起拐杖，拼尽浑身力气，一把将其折断。
“咔嚓！”
拐杖断开，内部是那把仪式长剑。
一颗颗淡紫色微尘从剑身飘至空中，顺着看不见的丝线，飞入塔塔的身体中。
当微尘回归完毕，李天阳闷哼一声，昏迷不醒。
海洋球池内，正在苦战的塔塔察觉力量下降，意识到不对劲。
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家被偷了。
“李天阳！你！”
“……”
然而，昏迷的李天阳没法回答他了。
解绑代理人身份的他，已经完全丧失相关的记忆。
“我真是遇见鬼了！”
塔塔注意力全在李天阳身上，没控制好触手。
一个愣神，两根羽毛飞进了他的眼睛里。
时间传导进脆弱的瞳孔内。
理论上永久清晰明亮的死神之眼，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啊！”
发觉自己的变化，塔塔惨叫一声，触手遮住了眼睛。
“身处人间界，将遵守人间界的规则。”
拉瑞再度出手。
这一次，羽毛从口中扎进了塔塔的肺。
“刺啦！”
“咳咳……”
塔塔的肺开始老化，气管收缩，肺活量下降。
每呼吸一口，都经历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把我逼得这么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