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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了人命，等着吧，”楚明说，“余宗师，有件事我想与你商量下。”
“什么？”
“我每天工作繁忙，日夜操劳，在对学生教导方面不能面面俱到…”
余重墨一副你继续瞎寄吧扯，我在听的样子。楚明自从担任这个职位起，办公室从没见过他的影子，要不是保洁每天打扫，他办公桌早落满一层灰了。“行了，你直说吧，有什么事。”
“平常教导完后，我准备让小凌去你的道场修行，适当的陪练一下，”楚明说。
“你每天教导完他以后你还去做什么，”余重墨问道。
“钓鱼…不，修行，看望老前辈，老人家需要关怀你知道吧，”楚明发现说漏嘴了赶紧纠正道。
“从年龄上来说我也是老人家，”余重墨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老年人也分为青壮老年人、中老老年人和老老年人，在大夏退休不退岗，你还得发光发热几十年——”
“别咒我了，我同意了，还有其他事吗，”余重墨一脸头疼，论瞎掰扯能力还是对方更胜一筹。
“把巫九闲一系的人员名单给我吧，”楚明说。
余重墨沉默片刻，面无表情地转身，“你是在为凌临铺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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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楚明是年轻气盛，直接杀死巫九闲，可稍微回想一番，楚明并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他重新回想巫九闲针对楚明的事，巫九闲难道不清楚凌临的身份吗？既然清楚他却依旧选择针对楚明。
哪怕巫九闲不了解楚明的底细，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便是为了不得罪凌家，也不能公然对楚明下套，否则就是在给凌家上眼药。
如此看来，这可能只是楚明和凌星澜设下的一个局，筛选出对凌家有异心的人，颇有种宁杀错不放过的感觉。“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她？你说谁？大凌？”楚明问道。
余重墨听到大凌两字有点憋不住脸色，急忙低头掩盖失态，他明知故问道：“大凌是谁。”
“凌星澜啊，”楚明说。
“以后千万别乱喊，小心被灭口，”余重墨说。
“看不出来余宗师还挺关心我，放心吧，话是我喊的，和你关系不大，”楚明说。
余重墨瞪他一眼，“我就是怕你当我面喊，她要是听到会灭我的口。”
“这样啊，我还真以为你在关心我，”楚明一脸可惜。
“你心这么黑，哪用得着我关心，”余重墨气直呼，“你非要那些师生名单不可吗，没必要做那么绝吧。”
“又不会全处理掉，只是处理些关系相近的，你要是不给我只能去找大凌要了，”楚明说。
余重墨听到他要找军部插手，只能罢休，“行了，晚点我亲自给你送去，不要牵连太多人，很多人其实属于树倒猢狲散的那种。”
“放心，我有分寸，”楚明说。
到这一步，余重墨算是理清楚了，这次的事纯属他私人发挥，和凌星澜无关，他语气心长地提醒道：“你没想过这事做的太激烈可能会引起其他人反感，从律法上来讲你要做的事站不住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