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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烙铁,死死锁定克劳斯教授和伊藤绫子,敞开的衬衫领口下,那片古铜色的、贲张着力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宣告着寸土不让的决心。风暴眼的平静被彻底撕碎,探针已抵近最敏感的神经,真正的交锋,此刻才拉开血腥的序幕。
……
复健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的胶体,沉重得令人窒息。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光影。柠檬精油的清新气息被一种无形的、名为“科学审视”的冰冷压力彻底驱散。
陈琛被安置在一张特制的复健躺椅上,椅背微微调高。她依旧穿着那身浅杏色的宽松运动服,但此刻那份刻意营造的轻松感荡然无存。
乌黑的长发被要求散开,柔顺地铺散在椅背上和肩头,衬得她那张苍白精致的小脸愈发脆弱透明,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琉璃盏。
宽大的运动服领口被复健师稍稍整理过,但依旧难掩其宽松的本质,随着她因紧张而微微急促的呼吸,一侧圆润雪腻的肩头悄然滑出衣领,连同那线条优美得惊心动魄的锁骨和下方一小片细腻如顶级羊脂玉的胸脯肌肤,在明亮的顶灯下泛着诱人而脆弱的冷光。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躺椅两侧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纤细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断。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投下浓重的扇形阴影,掩盖了那双曾盛满恐惧与洞悉的眼眸深处翻涌的惊涛骇浪。
汉斯·克劳斯教授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指挥家,站在临时架设的便携式脑电图仪(EEG)旁。
他灰蓝色的眼眸如同精密的探针,在陈琛暴露的肩颈肌肤和微微起伏的胸口线条上扫视,那份对“稀有样本”的评估兴趣几乎毫不掩饰。一名助手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个湿漉漉的、冰凉的电极片贴在陈琛的头部特定区域。
“放松,陈小姐,就像之前说的,只是一个小游戏。”克劳斯的声音刻意放得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如同催眠师的低语,“我们只需要你配合看一些简单的光点移动,记录下你大脑最自然的反应。”
他示意助手将最后一个电极片贴在陈琛光洁的额头上方,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露在衣领外的雪腻肌肤瞬间绷紧,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张煜如同沉默的煞神,就站在躺椅侧后方一步之遥。炭灰色西裤包裹着他修长笔直、充满力量感的长腿,如同深深扎根的铁柱。
他双臂环抱在宽阔结实的胸前,挺括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贲张着小臂肌肉线条的古铜色手臂,青色的血管在紧绷的皮肤下微微凸起。他的下颌线如同刀削斧劈般刚毅紧绷,目光如同燃烧的烙铁,死死锁定在克劳斯教授和正在操作仪器的助手身上,锐利得几乎能穿透他们的皮肉,窥见其下的算计。
每一次电极片贴上陈琛冰凉细腻的肌肤,他环抱的手臂肌肉就绷紧一分,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敞开的衬衫领口下那片古铜色的、剧烈起伏的胸膛,无声地宣泄着压抑到极致的暴怒和守护意志。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不容逾越的、带着血腥气息的壁垒。
黄莺斜倚在门框上,深烟灰色羊绒开衫随意地搭在臂弯,酒红色的深V丝质衬衫领口敞开着,大片雪腻光滑的肌肤和其下象征战损的绷带轮廓在灯光下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她丹凤眼中的寒光内敛,如同冰封的火山口,正红色的唇角噙着一抹冰冷而讥诮的弧度,静静地看着这场名为“评估”的表演。高跟鞋尖利的鞋跟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地面,发出单调而压迫的轻响。
张柠坐在陈琛躺椅另一侧稍远的观察椅上,燕麦色的羊绒开衫滑落肩头,露出里面高领打底衫包裹的纤秀肩膀。她的左臂依旧悬吊在胸前,厚厚的绷带在衣物下透出清晰的轮廓,苍白的脸上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巨大的担忧。
琥珀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陈琛,饱满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她沾着冷汗的手心紧紧攥着一支微型报警器,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当看到陈琛因电极片的冰冷而瑟缩时,她的心也跟着狠狠揪紧,身体下意识地微微前倾,开衫领口随之敞开更多,露出小片细腻的锁骨肌肤。
伊藤绫子则站在克劳斯教授稍后的位置,米白色香奈儿套装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腰臀曲线和饱满挺翘的胸线。她双手抱臂,姿态优雅而疏离,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计算。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在陈琛脆弱暴露的肌肤、张煜紧绷的侧影和张柠焦虑的神情之间来回逡巡。当她目光扫过陈琛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时,镜片后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如同评估商品价值般的精光。
戴维·陈虽然交出了那个惹眼的手提箱,此刻却像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站在靠近电源插座的角落阴影里。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看似普通的平板电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调试着参数,眼神专注得近乎狂热,偶尔会极其隐蔽地抬眼看一眼脑电图仪的屏幕和陈琛的方向。
“基础静息态脑波记录完毕。”助手低声汇报,屏幕上显示出相对平缓的绿色波纹。
克劳斯教授点了点头,灰蓝色的眼眸转向陈琛,脸上挂着虚伪的温和笑容:“很好,陈小姐。现在,请看前面屏幕的中心点。”他示意助手启动对面墙壁上悬挂的一个小型投影仪。
一个柔和的白点出现在投影幕布中央。
“现在,只需要集中注意力看着它,就像平时发呆一样。”克劳斯的声音带着诱导。
陈琛努力按照指示,将视线投向那个白点。然而,巨大的不安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根本无法真正放松。
她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宽松运动服领口下那片雪腻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长而浓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脑电图屏幕上的波纹开始出现轻微的、不规则的波动。
“放松,深呼吸…”克劳斯如同耐心的猎人,继续诱导。他灰蓝色的眼睛紧盯着屏幕,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复健室里只剩下仪器轻微的嗡鸣和陈琛努力压抑的细微呼吸声。
张煜如同凝固的雕塑,只有锐利的目光和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这是个活人。黄莺高跟鞋点地的节奏似乎也慢了下来,丹凤眼中的冰寒更盛。张柠的手心已经全是冷汗,琥珀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焦虑。
就在这时!
戴维·陈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极其隐蔽地划过某个特定的触控区域!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眼神专注得近乎偏执!
“嗡——!”
投影幕布上那个原本柔和的白点,毫无征兆地爆发出极其刺眼、频率疯狂闪烁的红色光芒!
那光芒并非稳定的闪烁,而是以一种极其混乱、令人极度不适的方式疯狂跳动、扭曲、明灭!同时,一股微弱却异常尖锐、如同指甲刮过玻璃般的噪音猛地从投影仪内置扬声器中迸发出来!
“呃啊——!”
陈琛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恐惧的尖叫!整个人在躺椅上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
乌黑的长发瞬间被汗水浸透,凌乱地黏在苍白扭曲的脸颊和因尖叫而大张的、失去血色的嘴唇上!宽松的运动服领口在剧烈的挣扎中彻底滑落,大片雪腻圆润的肩颈肌肤和包裹在浅色运动内衣下、少女初具规模的饱满柔嫩曲线完全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
那双清澈的眼眸瞬间被猩红的血丝和巨大的、如同直面深渊般的恐惧填满!脑电图仪的屏幕上,原本相对平缓的绿色波纹瞬间扭曲、飙升、炸裂!变成一片疯狂跳动的、如同海啸般席卷一切的红色锯齿风暴!刺耳的警报声凄厉地响起!
“琛琛!”张柠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呼,不顾一切地从椅子上扑向剧烈抽搐的陈琛!受伤的左臂因剧烈的动作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悬吊带瞬间被渗出的鲜血染红!
宽松的羊绒开衫彻底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绷带上刺目的血迹!她沾满冷汗的手试图按住陈琛疯狂挣扎的身体!
“关掉它!立刻!”张煜的咆哮如同受伤远古巨兽的怒吼,瞬间撕裂了凝固的空气!他高大的身影爆发出恐怖的速度!不是冲向仪器,而是如同闪电般扑向角落里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的戴维·陈!
沾着薄茧的、如同铁钳般的右手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抓向戴维·陈握着平板电脑的手腕!那眼神中的凶戾和杀意,足以让任何人心胆俱裂!
“住手!”伊藤绫子尖锐的呵斥声同时响起!她米白色套裙包裹下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步,试图阻挡张煜!饱满的胸脯在紧绷的布料下剧烈起伏!
“砰!”
张煜含怒出手的力量何其恐怖!戴维·陈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粉碎性的剧痛!平板电脑脱手飞出,狠狠砸在墙壁上,屏幕瞬间碎裂!
“啊——!”戴维·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自己明显变形的手腕踉跄后退,脸上充满了惊骇和剧痛!
张煜一击得手,甚至没有看戴维·陈一眼!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扫向投影仪!就在他准备扑过去砸碎那该死的机器时——
“嘀——嘀——嘀——!”
脑电图仪凄厉的警报声骤然拔高到极限!屏幕上疯狂跳动的红色锯齿风暴中心,猛地浮现出一组极其短暂、却异常清晰的、如同密码般的复杂波纹尖峰!
那尖峰的形状,竟与安静临死前按下按钮时、那个锈蚀控制台上屏幕闪过的信号片段惊人地相似!
“信号残留?!主动激发?!”王主任的惊呼声如同惊雷炸响!他指着屏幕上那组一闪即逝的异常尖峰,脸色瞬间惨白!
这绝不是简单的干扰!这是对陈琛大脑特定区域的、蓄意的、高强度的恶意刺激!目标,就是诱发甚至“读取”她那种在极端恐惧和濒死状态下才会被动触发的特殊预警能力!那组尖峰波纹,极可能是某种“指令”或“识别码”的残留!
“混蛋!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张煜的怒火彻底焚毁了最后一丝理智!他猛地转身,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地狱血瞳,死死锁定捂着断腕、满脸惊骇的戴维·陈!
沾着对方血迹的右手再次抬起,带着撕裂一切的狂暴杀意,如同巨斧般狠狠劈下!目标直指戴维·陈的咽喉!
“张煜!留活口!”黄莺冰冷急促的声音如同冰锥刺入!
然而,张煜盛怒之下的全力一击,岂是说停就能停?!
眼看戴维·陈就要血溅当场!
“滋啦——!”
一道刺眼的蓝色电弧毫无征兆地从戴维·陈碎裂的平板电脑残骸中猛地窜出!如同垂死毒蛇的反噬獠牙,狠狠击打在距离最近的地面金属支架上!
“噼啪!”
剧烈的电火花爆闪!整个复健室的灯光猛地一暗,随即疯狂闪烁起来!所有连接着电源的仪器屏幕瞬间黑屏,发出刺耳的电流噪音!
混乱!瞬间降临!
“保护目标!”黄莺厉声命令!高跟鞋猛地踏地,深V领口下的雪腻肌肤因瞬间爆发的力量而绷紧,她如同猎豹般扑向剧烈抽搐、几近昏迷的陈琛!
张柠已经扑到了陈琛身边,不顾自己左臂伤口崩裂渗血,用身体和未受伤的右臂死死护住陈琛剧烈颤抖的身体!温热的鲜血从她绷带中渗出,染红了陈琛浅杏色的运动服和她自己滑落的羊绒开衫!
陈琛在极致的痛苦和混乱中,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抓住张柠染血的衣襟,苍白扭曲的脸颊紧贴在张柠温软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发出如同幼兽般的痛苦呜咽。
就在灯光疯狂明灭、电弧爆闪的瞬间!
一直如同毒蛇般蛰伏的伊藤绫子动了!她的动作快得如同鬼魅!米白色套裙包裹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柔韧性和速度!
她没有冲向仪器,也没有冲向陈琛!她的目标,是陈琛因剧烈挣扎和抽搐而散落在躺椅扶手上、几缕被汗水浸透的乌黑长发!
她的指尖如同最灵巧的手术刀,在灯光明灭的掩护下,精准无比地掠过其中一缕发丝!一个极其微小、如同尘埃般的透明粘附式采样器,在她指甲盖的巧妙动作下,瞬间完成了对发根毛囊组织的粘取!
动作完成只在零点几秒之间!快得连近在咫尺、正被剧痛和混乱干扰的张煜都未能第一时间察觉!
“呃!”戴维·陈在灯光骤暗的瞬间,强忍着断腕的剧痛,沾满冷汗和血污的手猛地伸向自己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只有U盘大小、闪烁着幽蓝微光的金属装置!
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和决绝,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那个装置朝着墙壁上还在闪烁混乱红光的投影仪砸了过去!显然是想毁灭某种关键证据!
“找死!”张煜的怒吼在黑暗中如同雷霆!他虽然被电弧干扰了视线,但对危险的感知早已融入骨髓!
在戴维·陈手臂扬起的瞬间,他沾着对方血迹的左手如同毒蛇出洞,闪电般探出!不是抓向那个装置,而是狠狠一记手刀,带着恐怖的力道,精准无比地劈在戴维·陈扬起的肘关节内侧!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传来!
“啊——!”戴维·陈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嚎,整条手臂瞬间如同面条般软垂下去!那个闪烁着幽蓝微光的金属装置脱手飞出,划过一道弧线,“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灯光在此时猛地恢复了稳定!
刺眼的白光重新照亮一片狼藉的复健室!
陈琛在黄莺和张柠的压制下,停止了剧烈的抽搐,但身体依旧在无法控制地颤抖,乌黑的长发汗湿地黏在苍白如纸的脸上和脖颈间,清澈的眼眸空洞失焦,仿佛灵魂都被刚才的剧痛抽离。
宽松的运动服凌乱不堪,大片雪腻的肩颈和胸脯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布满了因恐惧和痛苦而起的细小鸡皮疙瘩,那份惊心动魄的脆弱如同被彻底打碎的琉璃。
戴维·陈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右腕和左肘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剧痛让他浑身痉挛,脸上涕泪横流,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伊藤绫子早已退回了原位,双手优雅地交叠在小腹前,米白色套裙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精致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担忧,仿佛刚才那鬼魅般的动作从未发生。只有她微微收紧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粘腻感。
克劳斯教授脸色铁青,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