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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病号服遮掩了她纤细的身材,却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腕更加纤细脆弱,肌肤细腻得仿佛透明。
那份病态的、易碎的美丽,在晨光中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纯净。
她的目光穿过玻璃墙,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病床上依偎在张柠怀里的朱莓。
那双曾布满血丝和空洞的眼眸,此刻如同被晨露洗过,清澈而温柔,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宁静。
“琛琛姐姐!”朱莓也看到了陈琛,小脸上立刻露出惊喜,挣扎着要从张柠怀里下来。
张柠小心地将朱莓放下,牵着她的小手。
陈琛也在小刘的搀扶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进病房。
她的脚步很轻,如同踩在云端,每一步都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针织开衫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两个女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朱莓挣脱张柠的手,踉跄着扑向陈琛。
陈琛也蹲下身,张开纤细的手臂,将扑过来的小小身体紧紧拥入怀中。
动作牵扯到颈侧的伤口,让她微微蹙眉,却依旧紧紧抱着。
“莓莓…不怕…”陈琛的声音嘶哑而轻柔,如同叹息。
她低下头,脸颊贴着朱莓柔软的发顶。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她们身上,勾勒出相拥的剪影——一个苍白脆弱却带着姐姐般的温柔,一个幼小惊恐却找到了依靠。
陈琛宽松的病号服领口在动作间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腻的肩颈肌肤和优美的锁骨线条,在晨光下如同温润的玉石。
那份惊心动魄的脆弱与守护的温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足以让铁石心肠也为之动容的画面。
张柠站在一旁,看着相拥的两个女孩,眼眶微微发热。
她下意识地看向玻璃墙外的张煜。
张煜的目光也正落在陈琛和朱莓身上,眼神深邃,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仿佛承接过某种重托的凝重。
当他的目光移向张柠时,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张柠的心跳似乎又漏了一拍。
她看到张煜对她微微点了点头,那眼神中传递的,不再是单纯的保护任务,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战友般的信任与托付。
昨夜共同经历生死、共同守护弱小的经历,在他们之间悄然架起了一座无形的桥梁。
张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她穿着略显臃肿的隔离衣,但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混合着医者仁心和母性光辉的温柔气质,却比任何华服都更加动人。
尤其是她看向陈琛和朱莓时,那双琥珀色眼眸中流淌的暖意,如同冬日里最珍贵的阳光。
他的视线掠过她隔离衣下隐约可见的、因动作而微微起伏的胸线轮廓,喉结再次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随即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重新投向病房内。
就在这时,黄莺清冷的声音透过内部通讯器传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张煜,张柠。来我休息室。有新的…‘访客’到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
张煜和张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短暂的平静,或许只是下一场风暴的序幕。
张煜率先转身,深灰色西装的背影挺拔如松,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张柠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相拥的陈琛和朱莓,也脱下隔离衣,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羊绒开衫和真丝睡裙,快步跟了上去。
纤细的脚踝在拖鞋中若隐若现,步伐坚定而优雅。
病房内,阳光正好。
陈琛抱着朱莓,苍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妹妹柔软的发丝。
她的目光越过朱莓的发顶,似乎穿透了墙壁,看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
嘴角,极其细微地、缓缓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悲伤与某种奇异释然的弧度。
蓝山姐姐…你看到了吗?
莓莓…安全了。
而那条染血的路…似乎,终于看到尽头的光了。
……
医院VIP休息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光洁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却驱不散黄莺那句话带来的无形寒意。
张柠刚踏进房间,羊绒开衫的柔软触感还停留在肩头,真丝吊带睡裙下修长的双腿因黄莺的话而瞬间绷紧。
她看到黄莺依旧慵懒地陷在深紫色丝绒沙发里,睡袍的腰带却系得比刚才严谨了些,深V领口下那片雪腻的肌肤和深邃的锁骨依旧惊心动魄,只是丹凤眼中那份倦怠的性感已被冰冷的锐利取代,如同沉睡的雌豹睁开了眼。
“访客?”张柠的声音带着一丝未消的晨困,更多的却是警惕。
她拢了拢开衫,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沙发边坐下,身体下意识地靠近黄莺,寻求某种无声的支撑。
真丝睡裙的柔滑布料随着动作勾勒出她腰臀间流畅的曲线。
黄莺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平板电脑转向张柠。
屏幕上是一张刚抓拍的监控截图。画面背景是医院地下车库入口。
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慕尚静静停着。车旁,站着两个人。
前一个,是穿着笔挺深灰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面容儒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深邃,带着久居上位的从容。
他微微侧身,姿态恭敬地对着车后座的方向。
后座的车窗降下了一半。
一只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手随意地搭在车窗沿上。
手套的针脚极其细密精致,衬得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顺着那只手向上,只能看到车窗缝隙里露出的半张脸的下颌轮廓——线条冷硬,如同刀削斧凿,紧抿的薄唇毫无血色,透着一股刻骨的薄情与掌控一切的漠然。
尽管只有半张脸,那标志性的金丝眼镜边缘反射的冷光,还有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手…
瞬间唤醒了张柠记忆深处最冰冷的恐惧!
荒地!铁门!黑伞!
那个在蓝山生命最后一刻,撑着黑伞、戴着金丝眼镜、投来冰冷审视目光的身影!
陈琛在噩梦中无数次尖叫着指认的“他”!
“是他?!”张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琥珀色的眼眸瞬间睁大,后背的伤处仿佛又被冰冷的针扎了一下。
昨夜在车库深处与死亡擦肩的寒意瞬间回笼。
“沈默被捕不到十二小时,这位‘老朋友’就亲自登门了。”黄莺的声音冰冷如西伯利亚寒风,正红色的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
“松江,不,应该说整个华东地面上,能让‘磐石集团’董事长周正阳亲自当司机、在车外恭敬候着的…能有几个?”
“磐石集团…周正阳?”张柠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那是盘踞在华东能源、基建领域的庞然大物,背景深厚,行事低调却能量惊人。
周正阳本人更是经常出现在财经头条和高端政商论坛上,以儒雅睿智着称。
“车后座那个…是周正阳的靠山?‘摆钟’沈默背后…真正的‘钟表匠’?” 她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是不是‘钟表匠’另说,”黄莺修长的手指在平板边缘轻轻敲击着,指甲是健康莹润的粉色,与深紫色睡袍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但至少是沈默在‘上弦月’组织里,更上层的齿轮。他选在这个时候来,姿态放得这么低…” 她顿了顿,丹凤眼中锐利的寒光如同淬毒的冰针,“要么是来探探口风,看看沈默吐了多少。要么…就是冲着‘钥匙’来的。陈琛的价值,在某些人眼里,远不止一个名单那么简单。”
“他想见陈琛?”张柠的心猛地揪紧,身体下意识地前倾,宽松的真丝睡裙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如雪的胸脯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在紧张的气氛中惊心动魄。“不行!陈琛的状态根本经不起任何刺激!而且…”
“而且他手上很可能也沾着蓝山的血。”黄莺冷冷地接过了她的话,目光扫过张柠因激动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线,随即移开。
“放心,这里是医院,不是他的会所。他想见谁,没那么容易。”她拿起旁边小巧的加密通讯器,“猎鹰三号,目标车辆还在原地?”
“报告黄处,目标车辆已离开。周正阳独自下车,向主楼方向走来,声称代表‘磐石集团慈善基金会’慰问此次事件的伤员,并希望能为朱莓小朋友和陈琛小姐提供最好的医疗援助。”通讯器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紧绷。
“慈善?慰问?”黄莺发出一声冰冷的轻笑,如同碎冰碰撞。
“盯紧他。放他进主楼大厅,让公关部的人去‘接待’。告诉他,伤员需要绝对静养,谢绝一切探视。态度要客气,立场要强硬。”
“明白!”
切断通讯,黄莺看向张柠,丹凤眼中是掌控全局的冷静:“听到了?黄鼠狼给鸡拜年。陈琛和朱莓的病房楼层已经加密封锁,没有我的指令,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现在…”
她优雅地站起身,深紫色丝质睡袍如水般滑落,勾勒出她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腰肢线条和挺翘的臀峰。
“该去会会这位‘慈善家’了。张柠,换身能见人的衣服。”她的目光在张柠宽松的睡裙上扫过,带着一丝戏谑,“虽然你穿这个…也挺好看。”
张柠脸颊微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身过于居家的装扮,立刻起身走向内间的更衣室。
她需要盔甲,面对即将到来的、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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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主楼大厅,窗明几净,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和鲜花的混合气息。
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忧心忡忡的家属,构成了一幅忙碌而有序的日常图景。
然而,在这份日常的表象下,无形的张力如同暗流涌动。
周正阳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大厅入口。
深灰色西装剪裁完美,衬得他身形挺拔。
金丝眼镜在晨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儒雅沉稳的气度。
他微微仰头看着窗外,似乎在欣赏晨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一枚古朴的铂金戒指。
然而,当黄莺的身影出现在大厅旋转门入口时,那份儒雅沉稳的气场瞬间被打破。
她换上了一身笔挺的深黑色女士西装套裙。
哑光面料紧裹着充满力量感的肩线,凌厉收束于惊心动魄的蜂腰,流畅的线条向下延伸,包裹着饱满挺翘的臀峰和一双裹在超薄透肉黑色丝袜中的、笔直修长得令人窒息的长腿。
脚下踩着一双鞋跟尖细如锥的猩红色高跟鞋,每一步踏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都发出清脆、冰冷、带着精准节奏的“嗒嗒”声,如同敲响的战鼓。
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张极具冲击力的脸庞——糅合了东方古典的精致轮廓与淬火寒冰般的锐利眉眼。
她未施粉黛,肌肤是冷调的瓷白,唯有饱满的唇瓣涂着正宫红,如同雪原上燃烧的孤焰,侵略性十足。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整个大厅的目光。
那份极具压迫感的美艳与冰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几个原本在低声交谈的护士瞬间噤声,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
张柠紧随其后,也已换上了一身干练的浅灰色职业套装,包臀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韧有力的腰肢和饱满挺翘的臀线,丝袜包裹的小腿线条流畅优美。
她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琥珀色的眼眸却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她的美丽是沉静而知性的,如同深潭下的暖流,与黄莺那锋芒毕露的烈焰形成奇异的互补。
周正阳缓缓转过身。
当他看到黄莺时,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脸上那完美的儒雅笑容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恢复如常,甚至更添几分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敬意。
“黄处长?”周正阳主动迎上两步,声音温和醇厚,带着久经商场的圆滑,“百闻不如一见。鄙人周正阳,‘磐石集团’董事长。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惊动了黄处长亲自出面。”他伸出手,姿态无可挑剔。
黄莺的脚步停在距离周正阳两步远的地方,并未伸手。
她只是微微颔首,丹凤眼中锐利的寒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穿透空气,无声地笼罩在周正阳身上。
“周董事长日理万机,能拨冗来慰问伤员,我们自然要给予最高规格的接待。”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摩擦般的独特质感,清晰地穿透了大厅的背景噪音,“只是,朱莓小朋友和陈琛小姐刚刚脱离危险,需要最严格的静养环境。任何探视,都有可能引发她们情绪和神经系统的剧烈波动,后果不堪设想。这一点,想必周董事长以慈善为怀,定能理解。”
周正阳的手悬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自然地收了回去,仿佛只是整理了一下袖口。
“理解,当然理解。”他语气诚恳,“黄处长心系伤员,令人敬佩。我们基金会只是希望能尽一份绵薄之力,提供最好的医疗资源,确保两位姑娘得到最妥善的照料。尤其是陈琛小姐,听说她经历了巨大的心理创伤…”
“她们会得到最好的医疗和心理干预。”黄莺毫不客气地打断,声音斩钉截铁,“不劳周董事长费心。医院的资源,足够,也专业。”她微微上前半步,猩红的高跟鞋鞋尖几乎要碰到周正阳锃亮的皮鞋,那份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让周正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黄莺的身高本就接近一米七,加上高跟鞋的加持,几乎与周正阳平视,丹凤眼中冰冷的寒光居高临下地锁定他。
“至于心理创伤…周董事长似乎对陈琛小姐格外关心?”
周正阳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阴鸷,快得如同错觉。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甚至带着一丝无奈:“黄处长说笑了。只是听闻陈琛小姐是蓝正宏教授的遗孤,蓝教授当年在材料科学领域颇有建树,可惜…天妒英才。作为同在一个领域耕耘的后辈,难免多几分唏嘘和关切。”
“蓝正宏教授的名字,从周董事长嘴里说出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黄莺的红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意有所指。
“他的悲剧,根源在于卷入了一些不该碰的东西。希望他的遗孤…能有个干净的结局。”她的话如同淬毒的冰棱,字字诛心。
周正阳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儒雅的面具出现细微的裂痕。
他刚要开口,黄莺却不给他机会。
“张医生,”黄莺侧头看向张柠,“麻烦你带周董事长去办理一下‘慈善捐赠’的手续。心意我们领了,流程要走好。”她特意加重了“手续”二字。
“好的,黄处。”张柠会意,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上前一步,恰到好处地隔在黄莺和周正阳之间。
“周董事长,这边请。”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姿态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浅灰色套裙包裹的身体线条流畅而充满韧性,如同无声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