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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高大、充满压迫感的黑影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他车门的四个方位!
将他所有的退路彻底封死!
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力量感十足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按住了他刚刚推开的车门!
巨大的力量让沉重的车门纹丝不动!
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探入车内,精准地按住了他放在方向盘旁、刚刚拿起的手机!
“李国栋副主任?”一个冰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同贴着耳廓刮过的西伯利亚寒风。
李国栋的身体猛地僵住!如同被瞬间冻结!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限!
巨大的惊骇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下意识地想挣扎,想呼喊,但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冰坨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国家安全部!”冰冷的声音如同宣判,清晰地砸入他的耳膜,“你涉嫌危害国家安全,跟我们走一趟!”
话音未落,另外两名行动队员已经如同最精密的机器般同步动作!
一人极其专业地反剪住李国栋的双手,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哒”一声,干脆利落地锁死他的手腕!
另一人则迅速而高效地对他进行全身拍打检查,动作迅捷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快!准!狠!
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从行动队员扑出到控制目标,前后不超过五秒钟!
李国栋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浑身瘫软,任由行动队员将他从驾驶座上架了出来。
昂贵的西装被拉扯得起了褶皱,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巨大的恐惧、难以置信和一种……彻底崩溃的死灰。
他精心维持的沉稳形象,在绝对的力量和冰冷的法律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黄莺的身影,如同掌控全局的女王,这才从商务车的阴影中缓缓步出。
深灰色的套裙笔挺如刀,赤足踩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高跟鞋早已脱下),却丝毫不减那份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
她走到如同烂泥般被架着的李国栋面前,微微仰头。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黄莺的丹凤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深潭般的冰冷和洞悉一切的锐利。
那份极具冲击力的美丽,在此刻化为最冰冷的审判之刃。
她看着李国栋眼中那巨大的恐惧和死灰,如同看着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徒劳挣扎的飞蛾。
“带走。”黄莺的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如同最终的裁决。
行动队员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如同押送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彻底瘫软的李国栋迅速塞进了黑色商务车。
车门关闭,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黑色商务车如同融入暗影的幽灵,迅速驶离了这片冰冷的停车场。
黄莺站在原地,赤足感受着地面的冰冷和污秽。
她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层层混凝土楼板,投向了十九层那间空旷的副主任办公室。
那份名单上,“齿轮07”的代号,此刻如同一个被捕获的、仍在滴血的齿轮。
“猎鹰一号,我是黄莺。”她拿起微型加密通讯器,声音如同淬火冷却的精钢,“‘齿轮07’已捕获。
状态:精神崩溃。准备立即突击审讯。通知技术组,同步搜查其办公室及住所,重点:所有钟表、精密机械装置、及可疑电子设备。‘摆钟’的钟摆,已经开始指向源头了。”
她的目光收回,落在自己沾满地下污水的赤足上,丹凤眼中锐利的寒光如同实质的冰针。
狩猎,进入最后的收网阶段。那只藏在最深阴影里的“摆钟”,滴答作响的丧钟,正在为他自己而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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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部,松江分局,地下七层,特殊审讯室。
空气冰冷得如同停尸房,惨白的无影灯将金属桌椅和光秃秃的四壁照得纤毫毕现,没有一丝阴影可以藏匿。
绝对的寂静,只有通风系统发出极其低微的嗡鸣,如同某种巨大生物的呼吸。
李国栋被牢牢束缚在特制的审讯椅上。昂贵的藏青色西装早已被拉扯得不成样子,沾满了地下停车场的污渍和汗水浸透的深色痕迹。
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的双眼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瞳孔涣散失焦,充满了被彻底碾碎后的空洞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那份曾经身处权力核心的沉稳气度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瑟瑟发抖的空壳。
冷汗如同小溪般沿着他松弛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不锈钢椅面上,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嗒…嗒…”声。
“咔哒。”
合金门无声滑开。
黄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换上了一套剪裁极为合体的深黑色西装套裙,面料挺括,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肩线、纤细却蕴含着爆发力的腰肢,以及流畅而笔直的长腿轮廓。
里面是一件雪白的真丝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小段线条优美、肌肤细腻如顶级羊脂玉般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张极具冲击力的、糅合了东方古典美与致命危险气息的脸庞。
她未施粉黛,肌肤在惨白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冰冷的、近乎透明的白皙,唯有那抹正红色的唇,如同雪地上唯一燃烧的火焰,带着令人窒息的侵略性。
她没有立刻走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
丹凤眼中锐利的寒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穿透空气,无声地笼罩在李国栋身上。
那份强大的气场如同实质的冰山,瞬间压得本就濒临崩溃的李国栋几乎喘不过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黄莺踩着那双线条锋利、鞋跟尖细如锥的黑色高跟鞋,迈着沉稳而充满压迫感的步伐,一步步走进审讯室。
鞋跟敲击在金属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冰冷、带着某种精准的节奏,如同死亡的倒计时,一下下敲打在李国栋脆弱的神经上。
她走到审讯桌旁,并未坐下,只是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桌面。
“李副主任,”黄莺的声音响起,低沉、平静,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独特质感,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精准地切入李国栋最后的心理防线,“这身衣服,还合身吗?比起你办公室那套藏青色的,似乎少了点‘工交办副主任’的派头。”
她的目光扫过李国栋狼狈不堪的衣着,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
那份美丽所包裹的致命毒性和居高临下的掌控感,在此刻展露无遗。
李国栋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
黄莺微微俯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
雪白衬衫的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那片细腻如瓷的肌肤和优美的锁骨线条在灯光下惊心动魄,与她眼中冰冷肃杀的寒芒形成极致反差。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李国栋失焦的瞳孔上。
“齿轮07,”黄莺的声音压低,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洞穿一切的冰冷,“‘棘轮’周铁山死了,‘毒牙’安静死了,那个推着清洁车的地下幽灵也死了……死法都一样。嘴角那点血,颜色都分毫不差。
你觉得……”她的红唇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下一个,会轮到谁?”
“不……不是我……指令……是‘摆钟’……”李国栋的声音嘶哑破碎,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求生欲,“我……我只是个齿轮……被动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被动?”黄莺直起身,发出一声冰冷的轻笑,那笑声在死寂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踱步到李国栋身边,高跟鞋的鞋尖几乎要碰到他瘫软的腿。
那份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让李国栋的身体猛地向后缩去,却被束缚带死死勒住。
黄莺微微俯视着他,丹凤眼中锐利的寒光如同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带着审视和裁决的意味。
“松江港三期扩建工程,重载深水泊位的承建方资质评定,是你签的字吧?‘宏远重工’……这家公司成立不到三年,技术储备几乎为零,却以低于市场价40%的离谱价格中标。
而它背后最大的境外资金注入方……”黄莺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如同出鞘的绝世名剑,“就是‘月蚀’名单上,‘Gearbox-07-SJ’账户的离岸控股公司!”
李国栋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巨大的秘密被瞬间戳穿,如同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无情扯下!他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放大!
“还有,去年引进的那批‘德国精密数控机床’,”黄莺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棱,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着李国栋的神经,“实际到岸验收时,核心控制模块被偷偷替换成了功能阉割版,关键数据通过机床内置的冗余通讯模块,源源不断地流向了境外!
接收端代码,与‘月蚀’名单上‘主轴09’在武汉的操作记录完全吻合!而那份引进审批的最终放行文件上……”
黄莺的红唇几乎贴上李国栋汗湿冰凉的耳廓,吐出的气息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签的,是你李国栋的名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凿在李国栋的心脏上!
他精心掩盖的罪行,如同腐烂的疮疤,被黄莺用最精准、最冷酷的方式,一层层剥开,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巨大的恐惧和崩溃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吞没!
“不……不是的……是‘摆钟’……是他逼我的!
他掌握着……”李国栋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涕泪横流,身体在束缚带下疯狂地挣扎扭动,如同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金丝眼镜!对!金丝眼镜!他戴着金丝眼镜!‘摆钟’他戴着金丝眼镜!蓝山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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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荒地!他看见了!他一定看见了!陈琛……那个女孩……她也看见了!她在梦里喊出来了!救我!救救我!我知道的都说了!我不想死!我不想像他们那样死!”
李国栋的嘶吼如同垂死的哀鸣,在冰冷的审讯室里回荡。
他口中的信息如同破碎的拼图,却瞬间与陈琛在重症室的呓语——“荒地……铁门……黑伞……金丝眼镜!”——完美地契合!
黄莺的瞳孔骤然收缩!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爆射出骇人的精芒!
她猛地直起身,那份极具冲击力的美丽脸庞上,笼罩着一层坚冰般的煞气和掌控一切的绝对自信!
金丝眼镜!荒地!黑伞!陈琛的梦境并非幻觉!
那是蓝山临死前用最后意志传递的、指向“摆钟”真身的致命信息!
“猎鹰一号!我是黄莺!”黄莺的声音如同淬火的利刃,斩钉截铁地对着微型通讯器下令,“目标特征锁定:男性,惯用伪装身份,关键标志——佩戴金丝眼镜!与‘荒地’、‘黑伞’场景高度关联!陈琛(朱砂)的濒死梦境为关键目击线索!请求最高权限:一、立即启动‘钟摆’行动!动用所有资源,交叉比对二十年内所有具备顶级权限、佩戴金丝眼镜、且与松江、天津、武汉、贵阳等‘月蚀’节点有深度关联的目标!二、最高级别保护陈琛!她是‘摆钟’灭口的首要目标!三、通知张柠,‘钥匙’指向的最终锁孔……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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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观察室。
灯光被刻意调暗,营造出一种安抚性的宁静。
陈琛再次陷入药物带来的昏睡,但这一次的沉睡不再安宁。
她的眉头紧紧蹙着,即使在梦中,也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
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不安地颤动着,如同暴风雨中濒死的蝶翼。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沾湿了鬓角的几缕乌黑发丝,黏在光洁如雪、此刻却显得异常脆弱的肌肤上。
颈侧那道重新包扎的纱布边缘,一点淡红的晕染如同雪地里凋零的梅花,刺目而凄美。
宽松的病号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得如同顶级丝绸的肌肤,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那份属于“钥匙”的冰冷神秘感与此刻病态的、易碎的美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与危险。
张柠站在床边,已经换下了沾染血污的手术服,穿着一件干净挺括的白色医生袍。
袍子并未完全扣紧,随着她俯身检查的动作,隐约勾勒出白袍下流畅而充满韧性的腰肢线条和饱满的胸线轮廓。
她的脸色依旧带着疲惫的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影,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却异常明亮,如同历经风暴洗礼后更加璀璨的宝石,闪烁着冷静、锐利和一种洞悉真相后的深沉光芒。
她的指尖隔着无菌手套,极其轻柔地拂过陈琛微微蹙起的眉心,仿佛要将那梦魇带来的痛苦抚平。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母性的温柔,与她眼中那份属于顶尖医者和守护者的锐利形成了奇妙而致命的融合。
“脑电波显示她处于深度睡眠与剧烈REM(快速眼动期)交替状态,伴有强烈的θ波和δ波爆发……典型的创伤性噩梦和记忆重组过程。”旁边的脑电图监测医生低声汇报,屏幕上跳动的波形印证着他的话。
张柠的目光落在那些剧烈波动的脑电波图形上,又缓缓移回陈琛痛苦不安的睡颜。
她的脑海中,回响着黄莺通讯中传来的信息——“金丝眼镜!荒地!黑伞!蓝山死时他在场!陈琛在梦里看到了他!”
蓝山……那个用断臂和生命守护了妹妹的女孩。
她最后的目光,穿透了死亡的帷幕,将凶手的影子烙印在了陈琛的灵魂深处。
张柠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陈琛颈侧那片空白的、曾经有着朱砂痣的皮肤。
那里的肌肤细腻光滑,却透着一股异样的冰冷。
琥珀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决绝。真相的锁孔已经找到,而陈琛,这把伤痕累累的“钥匙”,将是打开最终之锁的关键。
她必须保护好她,在“摆钟”的丧钟为她们敲响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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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荒地。夜,深沉如墨。
寒风如同无数冤魂的呜咽,在连绵起伏的垃圾山和扭曲的废弃机械残骸间穿梭呼啸,卷起阵阵裹挟着铁锈味、腐烂物恶臭和冰冷尘土的旋风。
惨淡的月光被厚重的乌云吞噬,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挣扎着透下,勾勒出这片死亡之地扭曲怪诞的轮廓。冰冷的雨丝如同细密的钢针,斜斜地刺入泥泞污秽的地面。
时间仿佛倒流,场景与陈琛的噩梦、与蓝山生命最后时刻的景象重叠。
蓝山倒在地上,身体大半浸泡在冰冷浑浊的泥水里。
洗得发白、早已被血污和污泥浸透的蓝布工装,紧紧包裹着她单薄的身体,在凄风冷雨中勾勒出生命最后时刻脆弱而凄美的曲线。
断裂的右臂无力地垂在身侧的泥浆中,暗红的血液如同粘稠的溪流,正从恐怖的断口处缓缓地、无声地渗出,与冰冷的雨水混合,在身下晕开一片令人心悸的暗红。
她的左臂以一种极其艰难的姿势向上伸展着,沾满血污泥泞的手死死地抓着旁边一根冰冷、锈迹斑斑的金属管道!
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仿佛那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连接点。
她的脸微微侧着,朝向荒地深处那片被浓重黑暗和巨大废弃机械阴影笼罩的区域。沾满血污和泥浆的乌黑长发凌乱地贴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几缕发丝黏在干裂失去血色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