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的发展怎么又偏离轨道了?

第213章 森林酒馆奇遇记(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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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尔感到一阵细密的汗珠从后颈渗出。

他盯着眼前这个莫名出现的"人"——那张脸似曾相识,却在记忆深处蒙着一层雾气。

酒馆里原本嘈杂的谈笑声、酒杯碰撞声突然消失了,仿佛有人按下了世界的静音键。

他下意识环顾四周。

邻桌那个刚刚在大声吹嘘的猎人举着酒杯僵在半空,酒保擦拭玻璃杯的手定格成一个古怪的姿势。

角落里,一只正要跳上吧台的猫悬在了空中,胡须上还沾着未滴落的牛奶。

窗外的景象更令人毛骨悚然。

透过有些朦胧的玻璃,布洛尔看见那片总是绿得不真实的森林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

苍翠的树冠间飘落着不合时节的雪花,在触及地面的瞬间就消失不见。

更有意思的是,泥土里正渗出淡粉色的、触须般的物质,像有生命般缓缓蠕动,在雪与绿叶的映衬下形成令人作呕的渐变色彩。

而此时麻团微微仰头,视线顺着对方修长的身躯向上攀爬——

那人的轮廓分明是神只与精灵的完美糅合,每一寸线条都如同被月光亲吻过般莹润而圣洁。

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垂落,发梢泛着极光般的幽蓝,仿佛随时会化作星尘消散。

五官精致得近乎虚幻,高挺的鼻梁,薄而淡色的唇,眉骨下嵌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瞳色是森林最深处才会孕育出的翠绿,虹膜边缘却镀着一圈非人的金环,像是一轮被囚禁的太阳。

神性。野性。

这本该是令人屏息的美。

可当麻团的视线与他相触时,后颈的寒毛却一根根竖了起来。

——太像了。

那张脸,几乎与记忆里的"芝麻丸"重叠了七八分,可偏偏又有什么东西彻底扭曲了。

他的微笑弧度太过精准,眼睫眨动的间隔像是经过计算,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带着某种不自然的韵律。

就像一尊被注入了生命的雕像,完美却……错误。

更诡异的是他的皮肤。

在酒馆昏黄的灯光下,那层看似白皙的肌肤下竟隐约流动着细密的、血管般的纹路,泛着珍珠母般的虹彩,仿佛皮下埋藏的不是血肉,而是某种半透明的胶质生物。

"你在看什么?"

那人忽然开口,声音像是竖琴弦上滚落的冰晶。

他的头微微歪向一侧——角度精确得像是用量角器校准过。

麻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像芝麻丸。但芝麻丸绝不会这样……空白。

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对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道细线,金环迸发出刺目的光。

布洛尔和南菘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颅骨内侧用细密的针脚来回穿刺。

那人。

芝麻丸——如果它还能勉强被归类为“人”的话——正用某种近乎温柔的诡异姿态抚摸着麻团的头顶,手指的关节以一种违背生物构造的方式弯曲着,像是皮囊下包裹的不是骨骼,而是某种不断蠕动的、柔软的东西。

然后,对方就“轻轻的”笑了。

南菘的后背紧紧贴在椅背上,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她在心里疯狂腹诽——要是自己处在麻团那个位置,现在估计已经吓到灵魂出窍了!

她不动声色地往白谛那边瞟了一眼,果然!

那位不太正常的大哥又在犯病了。

楼寻的手指正以一种近乎病态的力道扣着白谛的手腕,指节都泛着青白,而白谛却像是毫无察觉——或者说,习以为常——地任由他钳制着。

真是没救了。

她服了。

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把火居然还能烧到她和布洛尔身上。

那个诡异的存在突然停下了抚摸麻团的动作,脖颈以一种人类无法做到的角度猛地扭转,直勾勾地朝他们看了过来。

布洛尔瞬间绷直了脊背,活像被老师点名的学生,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南菘也飞快收回视线,假装自己刚才根本没有偷看,腰板挺得笔直,目光死死钉在面前的酒杯上——尽管那杯子里早就没酒了,只剩下一圈可疑的、黏液般的残留物挂在杯壁上。

然后,他们俩就听到了笑声。

那声音古怪得让人头皮发麻,像是无数个声音重叠在一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夹杂着某种非人的尖啸。

南菘忍不住用余光偷瞄了一眼——

要命!

对方的嘴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耳根撕裂,皮肤像是被无形的手撕开的纸张,露出底下暗红色的肌肉组织和湿漉漉的筋膜。更可怕的是,那些组织还在蠕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下爬行。

“你们应该也就快知道了呢。”

它的声音变了,不再是那种刻意模仿人类的语调,而是带着深海般的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黏稠的液体里挤出来的气泡,在空气中炸开时还带着腥咸的湿气。

南菘当即就感觉自己的胃部一阵绞痛,她死死咬住牙关,生怕自己当场吐出来。

她瞟向布洛尔,却发现对方脸色也不太好看,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但看上去似乎在想什么东西,十分认真。

完蛋了……

什么时候了……布洛尔还在想其它东西!!

南菘在心里哀嚎。

这次难不成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应该吧!!!

老天爷!!!!!

在南菘、布洛尔、麻团三个人的视线中一一

突然的,它缓缓将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布洛尔和南菘的瞳孔骤然收缩——

它的手指毫无阻滞地陷进了躯体,像是穿透了一层凝胶状的薄膜,皮肤下没有血肉,没有骨骼,只有某种半透明的、胶质般的物质在缓慢蠕动。

然后,它掏出了“那个东西”。

——一只海獭的脚蹼。

晶莹剔透,表面覆盖着一层湿润的、珍珠母般的光泽,可当光线偏移时,那层光泽下却隐约浮现出细密的、血管般的纹路,像是某种活物的组织。

更诡异的是,那脚蹼的边缘并非平整的切口,而是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半溶解的状态,仿佛它并非被切割下来,而是被什么东西……“分泌”出来的。

麻团僵硬地低头,看着被塞进自己手里的“脚蹼”。

触感冰凉、滑腻,像是某种深海生物的黏膜组织,却又在掌心微微搏动,如同拥有独立的心跳。

不出南菘意料的,麻团缓缓抬头,朝布洛尔和南菘投来一个滑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麻团嘴角抽搐着,像是想笑,却又被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死死扼住了喉咙。

布洛尔的胃部痉挛起来,他下意识的站起来,后背撞上了酒馆潮湿的墙壁。

南菘则死死盯着那只“脚蹼”,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窒息的抽气声。

——那东西,正在麻团的掌心……缓缓蜷缩了一下。

麻团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沸腾了——这辈子所有的脑细胞都在疯狂燃烧,却还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尽量让自己先忘了这个强塞给他的海獭蹼,盯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心脏跳得像是要撞碎肋骨。

难不成……他才是真正的芝麻丸?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掐灭。

不对,绝对不对!"芝麻丸"这个名字明明是他自己随口起的,自己想让那具跟他有缘分的骷髅架子跟他在多一点羁绊才取 的这个名字。

可如果不是……那对方是谁?

麻团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某种诡异的熟悉感,像是记忆深处被刻意遗忘的某个影子,可同时又陌生得令人毛骨悚然。

那人微笑的弧度、眨眼的频率、甚至呼吸的节奏,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完美得不似活物。

就在他思绪混乱时,怀里的小海獭还在不安分地扭动,湿漉漉的爪子扒拉着他的衣领,圆溜溜的黑眼睛里写满了懵懂和无辜,完全没意识到气氛的诡异。

"别闹……"

麻团低声呵斥,可小海獭充耳不闻,反而伸出爪子去够他手里那只诡异的"海獭脚蹼",鼻尖耸动,似乎对那东西格外感兴趣。

麻团猛地攥紧手心,将那滑腻的异物藏到身后。

——不对劲,全都不对劲。

他的视线重新落回那人身上,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艰难地挤出声音:"你……到底是谁?"

对方闻言,嘴角缓缓咧开,露出一个完美到令人战栗的微笑。

"你终于问出来了呢。"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让麻团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楼寻只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颅骨深处撕扯着他的神经。

“赛弗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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