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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您随意出题。”
何雨生保持着微笑。
“把酒放下，你可以去学习了。”
关大爷指示道。
“您慢用。”
何雨生轻轻放下酒，转身投入学习中。
“老牛，咱们俩也有阵子没一起畅饮了，今天我请你好好喝上几杯。”
关大爷转而对着牛爷说。
“说什么请？是小何给我带来的好酒。”
牛爷反驳道。
“可酒是送给我家的。”
关大爷坚持道。
“关大爷，能告诉我厨房在哪儿吗？我想炒几个菜。”
何雨生询问。
“你这老酒鬼，今天有福了，小何的厨艺可是不输那些大饭店的大厨。”
牛爷夸赞道。
关大爷瞥了牛爷一眼，虽未正眼看何雨生，却用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默认了他的手艺。
“关大爷，家中可有花生？我再去为你们炒一盘花生米，作为下酒菜。”
“炒个花生米都能炒得这么香，何雨生，你的厨艺真是了得。”
牛爷由衷地夸赞。何雨生笑着回应：“只要您喜欢，以后有机会定为您多露几手。”
接下来的两天里，他闭门不出，沉浸在从关大爷那里借来的书本中，直到翻阅完毕，他才踏出家门。
“该是再次去关大爷那里借书的时候了。”
他明白自己需要抓紧时间，力求在开学之前阅读完关大爷那里的所有藏书。
当他再次踏入关大爷的家门时，发现关大爷正悠然地躺在院中的藤椅上小憩。
“关大爷，我来看您了，也想再借几本书。”何雨生手提美酒，怀抱书籍，站在关大爷的身旁。
“小懒猫。”
关大爷并未立刻回应他，只是轻唤了一声。
“爷爷，你叫我？”
一个六七岁的女孩从屋里蹦跳着出来，她是关大爷的孙女，被亲切地称为“小懒猫”的关小关。
“去把柜子左边第二个抽屉里的那个瓷碗拿来。”
关大爷依旧闭目养神，指示道。
“好的，爷爷。”
关小关又轻快地跑进屋里。
片刻后，她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瓷碗，放在了茶桌上。
关大爷朝何雨生瞥了一眼，虽未言语，但意图明显，示意何雨生鉴定这只瓷碗。
何雨生接过瓷碗，细细观察后说道：
何雨生没有急于下结论，而是转向关大爷询问：“大爷，您这儿能借个手电筒用用吗？”
“小懒虫，去把手电筒拿给他。”
关大爷吩咐道。
关小关慢悠悠地进了屋，递给何雨生一个手电筒。
何雨生拧亮手电筒，一束光打在碗上，见其不透光，便得出了结论，对关大爷说：“这碗是现代人仿的明代青花。”
真正的明代青花瓷，其胎质薄可透光，这一点，他在阅读的书中早已了解。
关大爷点头称赞：“判断得不错，想看什么书，自便吧。”
其实，在何雨生一开口要手电筒的时候，他就知道何雨生的眼力已经通过了考验。
“关大爷，这是孝敬您的一点心意，请慢用。”何雨生一边说，一边将酒放在关大爷身边的茶几上。
关小关好奇地问：“雨生哥，我叫关小关，爷爷总爱叫我小懒虫，你叫什么名字呀？”
何雨生轻轻拍了拍关小关的头顶：“就叫我雨生哥吧。”
“那我就叫你雨生哥了。”关小关决定。
“随你。”
何雨生随和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