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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能不伤这些人分毫，只灭其神魂的人，更强。”
“……这7名六阶，你认识几个？”
“我只认得两个。青阳宗的感应灵妙真君，还有那头显然是驺虞一族的六阶妖皇，据说已是该族唯一的妖皇了，应该就是我师门长辈曾提到过的那头。”
“呵呵……好手段。”
“你现在还认为他喂你吃的不是毒药么。”
“……别哪壶不开揭哪壶。”
一路上，他们根本不敢靠近杜佑谦，只想远远地待着，生怕这位神秘大能一个不开心就把他们给杀了，用蛊术控制。
杜佑谦当然没想过要放过他们，但探路的炮灰还是需要的，所以暂时不会动手。
数日后，飞舟来到无尽沙海南域，缓缓降下。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沙海，难辨东南西北，更没有什么地标性的建筑。
哪怕以杜佑谦之能，也没感应到这附近有什么特殊之处。
只是方圆十里内，有至少数十万具尸骨埋在砂砾下，死亡时间应该都在百年之内。
这是唯一不正常的地方。
“就在这里了，前辈。”灭法宗修士毕恭毕敬地说。
踏上松软的黄沙后，铺天盖地的砂砾被风席卷而来，这一处的风似乎特别狂暴，就连结丹修士都会吃尽苦头。
好在杜佑谦不需要自己抵挡，自有他以蛊虫控制傀儡以法力将周边隔绝开来，一粒砂砾都别想侵入。
他在原地占了一卦，不出意料地，没有卜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遗迹的本质，出乎意料地高啊。
杜佑谦没有再自己试探，语气淡然道：“带路吧。”
那灭法宗修士犹豫了片刻，说道：“让遗迹现踪，需得进行血祭，前辈，请容我去附近找一个绿洲，将人掳来血祭。”
杜佑谦瞪了他一眼，“都已经是化神了，做事还是没有半点技术含量，你家师长知道吗？”
他算是知道那些尸骨是怎么来的了。
此时他越发肯定，这遗迹绝非天庭的一部分，远古天庭才没这么邪性。
“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啊。”灭法宗修士也很委屈。
“等着。”
杜佑谦干脆唤来了泥人的意识，让泥人帮着在附近找找看。
“吾找到了一处隐蔽的空间，像是上仙所言的遗迹。不过……”
“通灵法宝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话吞吞吐吐了？”
泥人传递的意念，带着一点犹豫和厌恶，还有些许恐惧，“那遗迹中，有让吾极为不适的气息。上仙的功力尚未恢复，还是小心为上。”
杜佑谦笑道：“无所谓，我就算没恢复修为，斩个把合道还是不难，不用替我担心。不过你要做好准备，若确实遇到意料之外，难以匹敌的强敌，我要逃跑的话，你要接应我一下。”
能把逃跑说得这么坦然，果然不愧是上仙！道心何等坚定啊。泥人想道。
“上仙放心，吾必誓死保护上仙。”
说着，它将那处空间的坐标传递给杜佑谦。
“你们，过来。”
叶蕤真君和灭法宗修士不明所以地靠近。
杜佑谦一手一个抓住他们，施展了空间神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