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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幺认真地看着两人点头。
沈文进看向沈文家，用眼神示意他。
这么大一个女孩子在你面前那么久，你没看出来？
沈文家也反瞪回去。
这么大个人站你面前，你不是也没有看出来吗？
兄弟俩互不相让。
然后，两人又齐齐看向了楚幺。
少年……啊，不，少女站在那，瘦小单薄，身上穿着深色略显破旧的衣服，是沈文家以前的旧衣服，头发是最常见最普通的平头，皮肤也略显黝黑，只有那双眼，明亮得惊人。
而本该属于性别特征的特点，却是一丁点也不显。
这雌雄莫辨的模样，也难怪他们会看错。
楚幺见他们在自己的性别上纠结，蹙着眉：“你们不会也因为我是女的，就不用我了吧。”
说完，她便觉得自己看破了真相，有些着急。
“我很能打的，我学了十二年功夫的，我真的很能打的，我给你们表演一下？”
说着就要起势练一下。
见小孩着了急，沈文进咳了一下。
“没有的事，那么，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楚幺听沈文进这么说，但还是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略显紧张地看着沈文进。
“你和霍岩什么关系？”
话一出，楚幺愣住了。
这和霍先生有什么关系？
但她还是老实回答。
“霍哥……霍先生以前是我所在那个码头的老大，也是霍先生花钱把我们送到武馆打杂的。只是，霍哥把我们都送到武馆里后，就不见了。我也是
去年才重新见到霍先生的。”
楚幺这么说，沈文进便知道了。
霍岩的确和自己提到过自己曾经罩着的一群可怜孩子。
据说当年那群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十岁，都是一群无父无母的孤儿。
他在这样的世道送他们去武馆打杂可没那么轻松，一个孩子可倒给了武馆五百块钱呢，这对于当时的霍岩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只有在武馆，不但饿不死，还能让他们学到一点护住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本事。
眼前的楚幺，看来就是那群孩子之一。
难怪霍岩那么自信，这个孩子可用。
沈文进点点头：“好，你可以留下了。”
楚幺得到了工作，一向情不外露的她眼里也带了些激动，眼神下意识地看向沈文家。
沈文家的眼里也是喜悦。
能过他哥这一关，就说明这孩子大方面没问题。
“不过，我这边虽然可以，但你真正要服务的人不是我。”
楚幺激动的表情又收敛了一些，直直看着沈文进。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把你的直系大老板叫过来。”
说完，对着沈文家道：“你陪着点。”
“知道了大哥。”
等沈文进走后，沈文家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往楚幺身上瞄。
在沈文进面前还能镇定自若的小姑娘，这个时候却是有些不自然，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遍，想确定自己是不是把衣服穿错了。
沈文家咳了一下，倒了一杯水，给小姑娘递过去。
“那
个，楚幺，之前搞错了你的性别对不起了。”沈文家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看走眼，“你身上的这些衣服是我的旧衣服，不过你放心，等回去我就让我娘重新给你准备几件啊。”
楚幺立刻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