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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德心念一动，两把冰椅形成。他招呼着哈恩坐上去。
“聊聊吧，谁派你们来的？”
“伯德......大人，”塔斯硬挤出谄媚的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查昂大人让我们——”
伯德挥挥手，冰晶再度包裹住塔斯那极度恐惧的面容。
“给你一个机会，先说名字。”他看向那个横肉丛生的头颅。
“你这是什么怪招？九级魔法师也没有这么厉害——”
伯德不耐烦地封住。
“还不老实，先冻一会儿。打饿了，先吃饭。”他站起来，指挥着冰狼化作猴子，挖出火塘。
火舌升起。
伯德惬意地靠在45度人体力学冰椅上，咬一口滑嫩的熊大腿肉。
“嗯，哈恩，还是先用香料腌制再烤更好吃。”
哈恩翻着大肉串，也说道，“感觉这撼地熊肉有一股蜂蜜味道。”
“确实。”伯德凑在肉上闻闻，“你这么一说提醒我了，下次，咱们找一窝蜜蜂，搞点蜂蜜去。用蜂蜜烤肉，也是一绝。”
“对了，给——”
伯德翻手取出两个水润的青色果子，扔给哈恩一个。
“进了这乌德森山脉才发现，好吃的简直太多了。”伯德感慨道，“这果子在外面根本没见过。”
他啃着清甜的果子，随手一挥，塔斯的头颅被解冻，剧烈的喘息声再次响起。
伯德翘起二郎腿。
“我能在这儿陪你耗一年，你觉得你能坚持一个月吗？名字，说！”
“塔，塔斯。”塔斯彻底怕了。窒息让他清晰地感受死亡的逼近，低温使他思维缓慢，而身躯被冰晶完全束缚，甚至没法动弹分毫，更是极度扩大他内心的焦躁与恐惧。
“性别。”
塔斯悲愤地看着伯德，“想问什么我都说，求您别玩我了，伯德大人！”
“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的性别。”
“伯——”
伯德看一眼说话的哈恩，“别插嘴。”
“说，性别。”
“男！”
“家住在哪？”
......
经过漫长的鸡毛蒜皮小事儿询问后，伯德终于来到正题。
哦，途中为了防止德科死去，伯德特意把他鼻孔处的冰晶消融了。
“谁派你来的？”
“查昂大人，真的是他。”
“嗯？那你之前说的——？”
“基本都是真的。查昂大人确实把扎伦圣域赶跑了——他想自己占据你们家族那块领地。”
伯德眯起眼睛，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同寻常。
“查昂，是光明教会的圣域。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们，为什么要占据我们家族的领地？”
“没太细说。好像是，和什么人口数量，灵魂质量什么的有关系。”
灵魂质量！伯德瞬间抓住关键词。
但是，不对啊，自己家族领地已经全面向光明教会开放，每一座大型城市都由荆棘家族出资建立起富丽堂皇的光明教堂。
他们光明教会已经在搜罗纯净灵魂了。
在这种状况下，光明教会的圣域查昂，为什么要占领那里？
伯德瞳孔紧缩，放出冷冽的光。
“恐怕不是为了公事，而是出于私心。”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