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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差了十个人。
方元忽然觉得周武变得陌生了。
“这个嘛，我也没什么秘诀。”
周武挪开方元抓自己的手，答道：
“硬要说也就四个字：勤学苦练。”
方元听到这话，正要说些什么，一个同学挤到了他和周武之间。
“周武，你进步怎么这么快？”
接着又有好几个同学围了过来：
“老周，之前看你去了铜梁武馆，他们那儿的武功真这么厉害？”
“周哥，你是不是偷偷买补剂了，啥牌子的啊？”
“武哥，你怎么练的，带带我呗。”
方元看着被众人簇拥的周武，只觉得自己和周武之间，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可悲的屏障了。
在围着周武的人群之外，也有好几个目光，班上排名前几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位平日沉默寡言的同学。
其中，孙恺的目光最为强烈。
“第七名，周武，综合战力：17.8。”
“第六名，孙恺，综合战力：18.2。”
上个学期测试的时候，自己还是第三，周武是第十七，这段时间自己从未懈怠。
可自己居然掉到出了前五，周武已经到了自己身后。
想到先前说周武会被方元稳压一头，简直是个笑话，自己都快要被周武反超了。
他心底升起一股紧迫感，就像明天就是贷款的还款日。
放了学，周武在手机上买了一张私教体验课团购卷，直奔铜梁武馆过去。
几个好奇周武为什么进步神速的同学，也一起跟上了他。
铜梁武馆内，吕翰正和前台妹妹诉苦。
“唉，小老板把这个月的合格线又提高了，偏偏好些顾客一听我不是老板的徒弟，只是外聘的教练，立马就变脸。”
“铜梁桩法、拳法、长枪、步法我也会啊，教他们绰绰有余，一个月几千块钱，他们还想雇个宗师不成？”
“小刘，你看哥哥这么倒霉，晚上一起喝一杯？”
看着前台妹妹红着脸低下头，吕翰心底一喜，觉得这次有戏。
这时候，一个从背后响起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
“你好，我团了张卷。”
“啊，吕教练，今天麻烦你了。”
他回头一看，果然又是周武。
虽然昨天罗铭跟他说，周武早晚会报课，但吕翰回头一想，这不就是画大饼。
自己多和前台妹妹聊聊天，都比在个穷学生身上花时间合算。
看到周武又来，他当场拉下脸：
“不是，兄弟，昨天都说了下不为例，你怎么又来了？”
周武反问：
“昨天你不是跟我说欢迎再来吗？”
吕翰没好气道：
“我那是客套话，客套话你听不懂吗？”
“行，要上课也可以，现在有个学员在上体验课，我带你过去。”
周武摇头：
“学员讲的东西太浅显了，我觉得还是教练你教得好，今天我不学桩功了，想见识一下铜梁武馆的身法。”
吕翰没想到周武还得寸进尺起来了，他感觉自己血压上来了。
“兄弟，咱们讲讲道理好吧？”
“我一节课三百八，你九块九就要我上课，你让我怎么跟别的顾客交代？”
“今儿不跟你瞎扯，愿意让学员教你就验卷，不愿意也别挡着你身后的几个顾客。”
看吕翰拒绝的这么果断，周武叹了口气。
“行吧，是我不好。”
他转过身，对着一起来的同学交代道：
“我去别的武馆了，你们感兴趣的话就找这位教练报课，他教的还不错。”
吕翰这时候才注意到，周武和他身后五个人好像是一伙儿的。
“你等等，他们跟你一起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