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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身心愉悦时会做出的动作。
好景不长，上一分钟还灿烂如花，下一秒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没有意外，陆然驾车离开了。这顿饭又没约成。
迈巴赫车窗落下，发出好听的机械音。
火石擦响，蓝色火苗点白，猩红小点在男人唇瓣前持久发亮。
烟雾吐出，迷朦烟雾后面是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眼神里的不屑如同实质化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
写28次名字用不了多久，司婉很快搞定。
“拿去给……”她回头。
哪里还有人迹？
‘给遇董’三个字也就不用说了。
整理好，伸了个满足的懒腰：“终于知道大家口中的牛马是何意喽～”
推门的声音传来，司婉回头。
被来人意外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她以为是吴从。
遇瑾年走进来：“这好像是我的办公室。”
他在司婉身后的沙发坐下。屈膝俯身拿了一张加了司婉二字的画稿，衣袖布料蹭着司婉脸颊而过。
冷檀香瞬入嗅觉。
“我以为你下班了。”司婉吞咽了下口水，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捞来袜子，拢膝：“这次没问题了吧？”
她往脚上套袜子，脚趾圆润饱满，甲面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脚趾因往袜洞里钻紧紧挨在一起。
一个不符合实际的想法在遇瑾年的脑子里浮现：乖巧又可爱。
似也觉得荒谬，忽的笑出声：“呵。”
司婉顿住看向遇瑾年，眉头拧着：“别说又不满意？要改你自己改。老娘恕不奉陪。”
她以为又不行。
“草书体写的不错。”遇瑾年放下画稿，率先站了起来：“会议室等你，动作快一点。”
闻言，司婉蹭的一下就来了火气：“什么意思？别说你要给我单独开个会？”
遇瑾年低垂眼，眼神像在看牛马：“牛马该吃草了。”
……
你才是牛马，你全家都是牛马。
粤味楼。
司婉坐下不到两分钟，六个菜两个汤品就陆续端上桌了。
“这么快？不会是预制菜吧？”
整天在法务部呆着，还是学了些无用的废话。
遇瑾年懒得浪费唇舌：“毒不死你。”
“切～”
用餐时的男人，就像是诗文里谦谦公子的具像化，分寸有礼，风骨其身，毓琇华形。
即使此刻旁无外人，也仍是克己自持，沉稳矜贵。
反观司婉大快朵颐，话语不停。说最多的是：这么好吃，大众点评怎么评分那么低。
遇瑾年全当自己聋了。
一顿饭吃的无趣，倒是填饱了肚子。
“回哪？”一句回哪，在流光百色流转的车厢里产生了几分微妙的气氛。
司婉侧脸看着窗外，被遇瑾年的这句话弄的一时无言。
思忖良久：“我自己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