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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行了密谈，没有人知道谈话内容。
其实是小拉斐尔为金生水做了一桌丰盛的甜点。
这为大明代表团的出访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当飞机在长安落地，金生水在出舱那一刻时，感到由衷地轻松。
终于回来了！
从顺天府到北域神国再到新欧，这一路惊心动魄、颠沛流离，现在终于能暂时缓一口气了。
锦衣卫的工作交给江鲫和无支祁，靖厄府的工作有陆粱顶着，太岁神道有名无实，金生水给自己放了几天假。
他将从新欧带回来的黄金变现，然后在灞河边上全款购置了一套精装别院。
别院距离灞河疗养院不远，绿树掩映，依山傍水，环境清幽。
金生水非常满意。
他第一时间就将关老爷子秘密接了过来。
他没有认亲，只说这里将作为老爷子今后的常住地，让他安心住着。
关容易在这里也有一间卧室。
三人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默契地保守秘密。
又过三日。
殿阁联席会议召开全体会议。
会上，贺怀洲宣布了一系列人事任免。
比如崇玄署署正鸿崖调任禁卫指挥使。
比如靖厄大都护方绩恪兼任枢密副使。
比如金生水晋升靖厄都护府少都护，并入阁为内阁资政。
比如陆粱调任锦衣卫指挥同知。
……
贺怀洲正式提出统一山河行动，及收复北域三道，彻底覆灭北域神国。
这是一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行动。
北域神国内战已经打响。
行动第一阶段，大明通过隐秘渠道支持多支贵族力量争夺皇位，促成其互相残杀。
待贵族消耗得差不多，进入行动第二阶段，鼓动草民和奴隶起义，进一步消耗贵族群体和民间的不稳定因素。
彼此消磨削弱，计划进入第三阶段，大明和新欧联军进场，终结内乱。
大明需要的是一个旧贵族和不稳定因素统统消失的北域神国，而不是军阀林立、土匪横行的乱局。
这项计划会后就会开始执行，但可以预见将会持续很久，大明军队真正挥师北上应该是一年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眼前却有一场近在咫尺的军事行动，及颠覆倭国政权，让倭国陷入长久的混乱状态。
大明没有兴趣接收倭国的疆域和民众，因为那是一片罪恶之地，倭国处于永久性分裂和战乱的状态才是好的倭国。
东军都督府和海军都督府负责这项军事行动，安东道诸衙配合。
金生水需要以内阁资政的身份坐镇安东并督战。
三日后，金生水第二次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安东道釜江郡。
他是提前落地的，没有知会军方和锦衣卫。
他以游客的身份，重走了初来时的路程。
那间被炸毁的地下室，被活埋的废墟，与倭国浪人作战的贫民区……以及高梨宫！
立在高梨宫楼顶檐角，任由夜风吹拂着衣袂飘飘。
金生水看着喧闹的釜江夜景，忽然想起一事。
他似乎遗忘了当初贩卖自己来到安东的组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