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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血肉，也就相当于猛虎拔掉了獠牙，砍除了爪刃。
有种浪费了一个御兽位的感觉......
但他也不能直说。
再怎么说，那也是曾经的上古凶兽，巅峰时期也是比肩神明的存在。
再者说，万一给凶兽相柳说的不高兴了，隐瞒很多消息，不告诉自己，那可就亏大了......
上古凶兽相柳自然看得到，自己小主那一副便秘了一般的表情，也能推测出来一点他心中所想。
但如今“寄人篱下”，又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默默忍下。
此时，林炎打破沉默，询问了一下上古凶兽相柳所了解的境界划分。
尤其是那山海经显示的大罗金仙境界。
相柳也一五一十的将主宰之上的境界，尽数告知了主上。
林炎对此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随后问道：
“那人族想要突破圣境，达到神境，就只能凭借上古气运之力，凝练人皇体吗？”
“又或者，是依靠御兽之道，培育宠兽，使得它们突破神境，接受反哺之力突破那层桎梏？”
上古凶兽相柳解释道：
“并非如此。”
“上古气运之力是一种捷径，当然也并不意味着他弱，反之这种捷径是相当强大的道路，否则也绝对无法快速的突破桎梏，达到更高的层次。”
“至于你们的御兽之道，溯其根源，也是由你们人族先祖创造而出。”
“乃是三皇之一的伏羲所创。”
“据我所知，上古时期，伏羲推演未来，得知了人族未来的变数，神明独占人族气运，天地也将步入末法时代，修炼之法绝迹，人族羸弱，神明高高在上，独享天地福泽。”
“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终还是叫他寻到了一丝生机。”
“遂以河图洛书为基，太极八卦为法，创御兽之道，与雷泽签订了第一契约，开辟了这一道路。”
......
上古凶兽相柳，将一些它所了解的上古隐秘，告知了林炎。
而这些，也是从它曾经的上属，水神·共工口中所知晓的。
“那现在的人族，还能否修炼，凭借自身之力，达到神境？”林炎问。
“现在外界的情况如何？”上古凶兽相柳问。
它被镇压在众帝之台万年，外界的状况毫不知情。
林炎也将自己所知晓的，包括在北海寒渊从独角乌烟兽口中得知的封神详情，简约的都讲了一遍。
“难。”
上古凶兽相柳听罢，没有任何犹豫的道出答案，解释道：
“人书生死簿掌管人族寿限，天书封神榜掌管命运，而天庭与地府曾瓜分了人族上古气运，又岂会让你们人族突破桎梏？”
“据我推测，你们人族现在羸弱的情况，也是天庭和地府刻意为之。”
“不过，当下天地并未进入末法时代，可能就是因为曾经的人族伏羲，所打通了一条新的道路。”
“你们人族还有机会。”
“只要......主上你能将你精神海的那件天地至宝利用好，便可带领人族突破桎梏，甚至与天庭和地府抗衡，都不是没有希望......”
听罢，
林炎沉默了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