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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或许是之前曾经跪下，还带着几处未干的污渍，
手上甚至还残留着捏碎砖块的粉末。
整个人仿佛被压垮了……
牢戬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同情。
他没有多问，只是转身，从柜台下拿出几坛酒，轻轻放在赵信天面前。
“哈哈，那牢信你可不能多喝啊！
我这酒可是精心酿造的，甚至天级强者都能喝醉。
这不，来这喝酒的都是那些五六级实力的舞尸猎人。
哎，哎，别拿这么多……”
赵信天没有理会牢戬的劝阻，
伸手夺过那些酒坛，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
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却也让他感到一丝久违的畅快。
“你去忙吧，我自己一个人喝，静一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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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牛奶和黑小飞并肩走着。
“放心吧，表哥，嫂子一定会没事的。
鱼博士不是说快研究出解药了吗？
而且听说嫂子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只是我们这次去有点匆忙，嫂子碰巧没醒来而已……”
黑小飞默默点头，神色却依旧复杂
之前与司令的谈话，
让他想起了离开尸巢时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而且自己从黑色火线中醒来，还莫名缺失了一些记忆。
在了解了关于黑色火线的一系列事情后，
他明白了自己似乎是一个克隆复制体。
想到这儿，黑小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痛苦。
他的脚步顿了顿，望着远方，心中满是苦涩。
“我……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呢？
我要怎么面对小薇……
还有那个……真正的白小飞……”
这时，两人正好来到花艺酒馆附近。
黑小飞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牛奶也好奇地跟在后面。
“哎，表哥你是想喝酒吗？
对了，你说现在酒精对我们还有作用吗？”
不过回答他的不是黑小飞，而是掌柜——牢戬。
“有的，兄弟，
像可以对内力产生效应的酒我还有九坛……”
牢戬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酒杯，一边笑着说道。
黑小飞找了个空位坐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无关风月，只想借酒消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