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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震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云的眼眶在瞬间变得通红，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一把抓住凌震的衣领，用力地摇晃着，声音带着遏制不住的颤音，“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凌震抬起头，直视着白云的眼睛，缓缓说道：“我不清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他的话音间带着些许怒意，似乎对白云的冲动有些不满。
“白老，时代不同了。”
“如果你不能安静下来听我说完，我大可以找别人跟我合作。”
“你这样子让我很不放心，你明白吗？”
白云精神一震，表情慢慢恢复了一些清醒，但他的手仍然紧紧抓住凌震的衣领，不肯松开。
凌震见状，用力扯开了衣领上的手，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坐下！”
见白云没有动作，还处于失神当中。
“我给您最后三秒钟，你要是还能静不下来.......那我就只能换人了。”
“三！”
“二！”
白云长长呼出一口气，一脸颓废的坐在旁边。
“抱歉，凌宗主！”
“我只是........”
“我明白，不死对您很重要！”，凌震出声打断，低垂着眸子，“你不用跟我解释！”
“我也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后面不管你听到什么，不管有多震惊，你都不准现在这样打断我。”
“等我讲完你再回我！”
“能做到就点头，不能做到我就换人！”
白云喉结上下滚动，盯着凌震眼底翻涌的暗潮，最终缓慢而沉重地点了点头。
凌震见状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这里出问题。
一切核心都在白云身上。
他出问题所有人都得死！
等了一会儿，见白云平缓了一些，才用沉重的语气继续道。
“根据那两人所说，我了解到祂们来钟家是为了拿不死的尸体。”
“祂们都以为不死已经死了。”
“我骗了祂们，说不死确实已经死了，我们能夺得这几个宗门都是依靠不死留下来的馈赠。”
“我假扮不死骗了你们所有人，让你们以为他还活着！”
“祂们信了？”，凌震诧异出声。
凌震点头，“祂们好像一点儿都没有怀疑，并且很自信不死已经身陨。”
“估计里面有我们不清楚的缘由，亦或是不死用假死之计瞒天过海骗了祂们。”
“另外......我们以为的楚牧是那位名叫因果之人假扮的。”
“祂......”话音无比沉重，“祂说祂和魔主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由此来看，祂的身份层次可能不低。”
“并且祂的随从就是马上要到来的........神使！”，最后两个字格外沉重。
白云瞳孔先是缩成针眼大小，随后放大，震惊失声道：“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