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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里不行，自己在这里一动，黎歌就有感觉。
现在它要撕开这个空间出去，但……好像不太容易。
黎歌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也感知到了他的位置，黎歌把这里锁住了。
像是在一个土坯房做成的监狱外面，加了两层钢板两层混凝土。
而且这种加厚，越来越坚固了，黎歌对这空间的掌控力越来越强。
因为黎歌在做题，纪元重启本来就是天行神衍体系中最复杂的那道大题，之前黎歌只做出了第一小题。
就像是物理学家探究世界的本质，黎歌之前就探究出了纪元本初的基本运行规律，可以操控纪元本初前后左右的运行。
相当于研究出了万有引力和基础力学，加上“纪元重启”天生对纪元本初力量的转化，主宰着纪元黑洞里的空间。
而现在，黎歌要利用神境灵台无止境的大脑容量，继续探寻下去，把流体力学，量子力学顺势推演出来。
这种思维很笨，是典型的大夏学生思维。
他们像个永动机一样，从出生开始就准备好了选拔考、素质考、中考、高考、考研、雅思、考公、职称……
这辈子就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螺旋，你停不下来，因为身边人都在螺旋上升。
人们将这种普遍上升，称为内卷。
这种思维做人也许有些疲倦，但做战士，倒是把大夏逼成了这末世下的钢铁长城。
人均高中以上学历，经过短暂培训能看懂简易图纸，能做简单改造，每一个工厂都有人能搞出天马行空的创新。
每一百个创新里，只要有一个有用，叠加起来就是一场恐怖的工业发展风暴。
而现在的黎歌也是这样，别人拿到天行神衍，大多数在研究如何提升生物等级。
而以黎歌为代表的这批大夏新生，至少有20%在研究天行神衍运作时的能量转化效率，每天在论坛里疯狂讨论着，互相给予灵感。
甚至还自己提出猜想进行命名，什么“萧逸猜想”、“三九猜想”层出不穷。
黎歌看了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猜想，那些猜想已经不管基本的能量理论和物理定律了。
但现在，黎歌在那茫茫猜想中回忆起了其中一个。
【dNA断链瞎猜】
这个猜想认为人能激活什么天行神衍，和能力有关，更与基因有关。
成为天行者，分配好天行神衍的那一瞬间就会改变基因。
如果有人能无限拆解重组dNA，就能演化出任何天行神衍。
但这个理论就像是他的命名一样，纯属瞎猜。
改变完基因以后，还能算人么？
把人的基因变成泰迪的基因，那能叫人？
那不就是顾书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