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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游历归来，父子俩第一次开诚布公的进行畅谈，于是徐龙九也不再绕弯子，直言问道：“关于傀儡一事，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茂却是微微摇头，并未回话。
徐龙九疑惑道：“怎么？事到如今还有不可言说的秘密？”
徐茂沉声道：“并非不可言说，而是无从说起！”
徐龙九皱眉不解。
徐茂接着说道：“你以为就你从刘璇手中获取的那一份所谓皇家辛秘便是真相？”
徐龙九越发疑惑，彼时刘璇被刘虞抛弃，被自己亲兄弟逼得走投无路，急于寻求庇护，没有欺骗自己的可能呀！
徐茂见徐龙九不解，接着说道：“我从奕王手中同样获得一份皇家辛秘，入南荒后，又从刘虞手中获取一份，你猜怎么着？嘿嘿，连同你手上那一份，皆有傀儡名单，却都有不同，仅一家之差！”
徐龙九惊讶道：“怎会如此？奕王与刘虞手中那份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徐茂笑道：“自然是直接张口要的，难道这还需使些手段不成？至于为何每份名单都有一家不同，只怕他们自己也不知情。不过倒是有一个共同之处！”
徐龙九也顾不上追问其中缘故，急忙问道：“有何共同之处？”
徐茂神秘一笑，缓缓说道：“三份名单上，都没有徐家！”
“没有徐家…”
徐龙九呢喃道，不明所以！
思忖片刻后犹豫着说道：“难道…这些名单都是假的？唯有我徐家才是所谓傀儡？”
徐茂微微抬眼，反问道：“就不可能是，唯有徐家不是傀儡吗？”
徐龙九不假思索的说道：“不可能，绝无可能！”
徐茂微微一笑，问道：“如何不可能了？你又如何坚信我徐家就是傀儡之一？”
徐龙九顿时一噎！对啊，为何自己就认定徐家必然就是傀儡之一呢？来自于种种迹象？那其余几家就当真无迹可寻？
徐茂沉吟片刻后，无奈一笑，缓缓说道：“傀儡之术，九傀一鬼，究竟谁为傀、何为鬼，谁也说不清楚，我徐家从你曾祖父起，历经三代，耗时百年也未曾弄清！这便是皇室手腕，帝王心术！以至于我们徐家几次错过翻身之机，皆因最后无法确定徐家是否被皇室作为傀儡，不肯轻易背负叛逆之罪！而九傀一鬼之说，究竟鬼为傀之一，还是在傀之外，亦无从得知！”
徐龙九越听越迷惑，忍不住问道：“那你当初又是如何知道徐家是傀儡的？”
徐茂苦笑道：“如何知道？自然是如你一般，凭各种蛛丝马迹推测出来，再找你祖父求证，一切与你如今所作所为何其相似！”
徐龙九苦笑道：“也就是说，从皇室使用傀儡术开始，便故布疑阵，再假立名册传于后世，让傀儡身份变得诡异莫测？或许名册与徐家都是傀儡，或者都不是！又或者，需凑齐所有名册，根据各家不同之处找出端倪，排除…”
徐茂打断道：“又或者真正的迷阵便是让人追寻名册进行查证！这些，在你之前，我与你祖父早就想过了！然而我们最终追寻到的，却是另外一个结果！”
徐龙九追问道：“是何结果？”
徐茂微微叹息道：“哎！查来查去却又查出个九虚九实、九真九假、九主九辅…没完没了！”
徐龙九听得烦躁，心中火起！豁然起身，怒道：“那就权当只有我徐家是傀是鬼好了，别的都为虚假！堂堂皇室，帝国君王，尽干些蝇营狗苟之事！从今往后，我徐龙九继承徐家先辈意志，忠于大夏、忠于百姓！皇权不仁，我必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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