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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犹豫片刻，吞吞吐吐地问：“对不起，先生，我能看看您的实力吗？一百万，即便是华为、字节跳动这样的公司招人，都提供不到这样的薪金。”
杨帆仔细端详面前的瘦弱男孩：黑框眼镜，黝黑皮肤，惺忪的眼睛，手指修长，枯瘦如柴，身上的鞋子衣服十分廉价，不超过三百元。
第一影响就是典型的游戏男、穷人家的孩子，和大学的自己何其相似，心中产生亲切感。
“可以，我是江城理工大学的学生，EC中亚总部的总经理，泰鑫集团总裁特别助理，中亚风帆集团董事长，这些够不够？”
杨帆展示出证件。
男孩的眼神在杨帆的脸上停留很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眸色变得神采奕奕。
“够了够了！先生的具体条件是什么？我叫江逸辰，计算机硕士，不管是黑客，还是飞手，都是顶级的。”
“奥，你能同时操纵99架无人机吗？”
“我说的是那种网络条件有限，能变换无人机构图的那种，就像迪拜的无人机表演。”
“可以的，这个很简单，可是99架太少，不能搭建太复杂的画图。”
杨帆更感兴趣了，开年小舅子与楚合娜大婚，他正发愁准备什么礼物，如果举办一场大型的烟花秀或者无人家秀，一定能增色不少吧。
男孩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叠无人机表演赛获奖的证书，还有计算机编程和人工智能大赛的证书。
看着十几张证书，杨帆心中骇然，同为计算机专业的，他知道这些大赛获奖会有多么的艰难，凭借这些证书，入职大厂不在话下，怎么看上自己“三无”招人。
男孩看出杨帆的疑问，苦笑着解释。
“形势不好，计算机高薪的时代已经结束，应聘了几家大厂，都要三年的实习经历。我今年硕士毕业，哪有什么实习经历。家里父母身患重病，无钱治疗，妹妹顶级985毕业，无缘深造，打工供我读研，我不想拖累家里。”
男孩愧疚地低下头，有种未成年龄的破碎感。
“我很想赚钱养活自己，是名黑客，代号小强。大形势不好，要活下来，真的不容易。”
杨帆噗嗤一乐，改这么奇葩的名字，这是有多么的苦逼。
“我的条件很简单。暗网知道吗？这有两张AI生成的照片，三天之内，能够找到他们的姓名、身份，就算合格。”
“还有，我的工作地点在中亚，可能大部分时间要在中亚，如果你愿意过去，我可以提前预付五十万订金。”
男孩眼睛一亮，很明显被预付五十万吸引住了。
有五十万，尿毒症的父亲就能住院，985的妹妹不用去酒吧陪酒了！
“可以，不用三天，今天晚上就能破解，等我的好消息吧。”
杨帆满意地点点头，收摊准备离开。
男孩突然羞涩地低下头，嗫嚅着发问：“杨先生，能和你拍张照片吗？”
“可以！”
“卡！”
一张充满阳光的照片拍摄成功，男孩满意地收在怀中，留下电话，蹦蹦跳跳地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