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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存心想要司澈不快，她面具下的一双眼睛闪着精光，“不知司总，您这魂不守舍的，在找谁呢？”
司澈凉凉的看着瑞秋，似乎在说她，明知故问。
“司元在哪？”
尽管司澈不想和瑞秋多废话，但是，现在也只有张瑞秋才能知道司元在哪。
瑞秋眨了眨眼睛，“司总，我们之间除了司元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还有，你这个司元的弟弟，是不是未免有些太关心你的姐姐了？”
“你的姐姐是个有自主意识的成年人，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今晚是蒙面舞会，我猜，她也许是和那位面具美男子，共度良宵了吧~”
司澈目光骤然一沉，他最讨厌听见别人说他是司元的弟弟。
也许在外人面前，他还愿意装一下。
但是在这个不知带着什么目的接近司元的张瑞秋面前，他连装的兴致都没有。
还有，张瑞秋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和面具美男子共度良宵？
他盯着瑞秋的眼睛片刻，但是周围的环境太昏暗，加上她脸上的面具，让司澈一时分辨不清瑞秋的神色。
“张瑞秋，你来这里有一阵子了吧，想必你应该知道，我和司元，并没有血缘关系。”
瑞秋直接笑出了声，“我当然知道了，但是，她姓司啊，你说巧了不是，你也姓司。”
她绕着司澈转了圈，眼中的打量意味甚浓，“司澈，你从小在北欧长大，可能对华国的传统文化有些不甚理解，那今天，我就好好给你科普科普。”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是肯定的，毕竟你那张混血儿的脸和司元那张纯血华国人长的一点也不像。”
司澈他双臂环胸，唇角带着讥讽的弧度，他倒要看看张瑞秋这张巧嘴，今天能说出什么花来。
瑞秋丝毫不在乎司澈的态度，她只不过是在拖延司澈罢了。
“司元把你当弟弟，她身边的所有人都默认你是她的弟弟，而你们又都姓司，所以，就算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司元，也不会选择你。”
瑞秋的一针见血，让司澈微眯着眸子瞬间睁大，他心中有些慌乱，他强作镇定，“你在说什么？”
瑞秋正色道：“华国是一个有着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文化大国，司元从小接受的教育，你一个在北欧生活的外国人是无法理解的，她的国家尊崇仁义礼智信，她把你当成了弟弟，那么，这辈子，你在她眼里，都是弟弟。”
“至于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司元如果真的选择了你，那她就是乱?伦。”
“乱?伦，你懂吗？”
“在华国，乱?伦，是要被世人所不耻的！”
司澈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他口袋里装有钻石戒指的丝绒盒子。
瑞秋才不在乎司澈现在被创伤的心情，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场，所以瑞秋毫不犹豫的继续在司澈心里捅刀子。
“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年接近她时，明明有一万种可以选择的方式，而你，偏偏选择了做她的弟弟，并且，还用司这个字，作为了你的姓！”
瑞秋的一番疾言厉色，让司澈满怀欣喜的一颗心，瞬间千疮百孔。
他当年选择姓司，只是因为喜欢她。
从小在北欧长大的他，也并不懂华国的讲究。
但眼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从瑞秋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把司元怎么样了，今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