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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那人双眼空洞，“他说自己是民警时我害怕了，黑市上在卖枪，被抓着要吃花生米的。”
“贩卖枪支是谁让你们干的？”
“是我们黑市的老大五爷，他说这样做能让我们黑市出名，让那些想买卖粮食的人，都来我们这儿。”
楚凡看李政委已经记录完了，“你们的五爷去哪儿了，还有他背后的人是谁？”
“五爷去接货了，听说是有一批粮食，从外地运过来，背后的人我没见过，只是有一回喝酒，五爷管他叫杨少。”
楚凡看向两个局长，“杨局，刘副局，还有啥要问的吗？”
两人摇摇头，“这是个小喽啰，知道的不多，突破口还是这个叫五爷的，找到他才能找着背后的人。”
楚凡点点头，“那就这样吧，这几天我多出去走走，那个五爷收了一大批粮食，一定会出手，到时候就能找到他。”
几人分开后，楚凡找个值班室就睡觉了，再次醒来时是被外面的哭声吵醒的。
楚凡出了屋，看到一个也就12，3的小女孩蹲在地上哭，旁边有两个女民警在安慰着。
这应该就是昨晚牺牲民警的家属了吧，看到这一幕楚凡的眼睛也红了，只来了一个小女孩，说明家里也没人了，家里没了顶梁柱，没了收入，在这个年代小女孩可怎么活啊。
杨震来到他身边，“昨天牺牲的民警叫张强，中专毕业进的派出所，家里父亲早亡，母亲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终于张强工作了，可他母亲也累倒了，没俩月也走了，现在......唉..”
“那小姑娘以后怎么办？”
杨震摇摇头，“她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要是他不能自己生活，应该会被送到孤儿院吧，也有可能会被那个同僚领养吧。”
听到杨震说领养，楚凡也动了念头，“干爸，你说让我来领养行不行？”
“咱家条件还行，家里平时就四口人，多一个人也热闹点，我和小芸上学也有人陪着爷爷奶奶。”
杨震摸摸下巴，“确是挺合适的，不过也要问人家小姑娘的意见。”
小姑娘一直哭，差点哭晕过去，最后还是女民警把她抱进休息室的，也许是哭累了，躺床上就睡着了。
女民警哭着出来，“小姑娘身上都没多少肉，瘦的不行。”
围观的大伙儿也不禁叹气，现在谁家的粮食也不够吃啊，要不是中午能在单位吃一顿，说不定出去巡逻都能晕过去。
“这可咋把，这张强牺牲了，小姑娘可怎么活？”
“有啥办法，听说张强没吃中午饭，想带回去给妹妹吃，结果才出的意外。”
楚凡拉着杨震就往他办公室走，到了办公室楚凡把门一关，“爸，我能弄到粮食。”
杨震刚坐下，马上又站起来，“多少？”
“你想要多少？”
杨震看着楚凡，“小凡，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国家的事儿。”
“爸，你放心，我加入了组织就是组织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我不能说粮食是哪儿来的，这是我的秘密，希望你能理解。”楚凡知道干爸干妈两人绝对不会害他，不然他也不会露出这张底牌。
“嗯，我信你，对外就说是我找的关系，现在的你还不能吸引太多的目光，这对你不好。”
杨震出门叫来李建国，“老李，你说咱们分局辖区内所有民警家里需要多少粮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