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咒师穿成末世女配后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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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谪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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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磁枢》!”叶小孤的吼声在我耳边响起,震得我耳膜生疼。他的声音中透露出焦急和恐惧,“阴刻阳显需要活人气息来激活,这些血线正在吸取我们的魂魄!”
我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颤,脑海中迅速闪过《磁枢》中的相关记载。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远比想象中更加危险。
我慌乱地在兜里摸索着,终于摸到了那颗牙齿。它的表面冰凉,贴着我的肋骨,让我稍稍冷静下来。我突然明白,叶小孤当时塞给我这颗牙齿时的眼神,并不是简单的念想,而是希望它能成为我保持清醒的镇物。
就在这时,坡顶突然传来一阵甲胄摩擦的脆响,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我心头一紧,知道阴兵队伍已经到了。
雾气中,无数黑影缓缓浮现,他们手持青铜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剑尖上滴落的不是鲜血,而是黑色的液体,这些液体落入血网中,激起一圈圈涟漪,仿佛在预示着我们的命运。
为首的骑兵骑着鹿骨架,它的眼眶里燃烧着磷火,当磷火扫过我们时,我瞥见它的马鞍上,挂着一个烟荷包。那烟荷包的针脚歪歪扭扭,看起来十分粗糙,与老胡二大爷的那个一模一样。
"咚、咚、咚",鼓声如雷,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人的耳膜。血网中的红绳纤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同时拉紧,它们紧绷着,如同无数根被拨动的琴弦,发出阵阵嗡嗡声。
我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往上一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喉咙里突然涌上一股甜腥的味道,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吐出的血珠像一颗颗红宝石,落在红绳上。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些血珠竟然在瞬间被红绳吸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处的红线,则像是得到了滋养一般,立刻变得粗壮了几分,网眼也随之缩小了半寸。
就在这时,叶小孤突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股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他毫不犹豫地将这股鲜血喷在铁钎子上,然后猛地将铁钎子朝着最近的阴兵掷去。
铁钎子在空中急速飞行,如同闪电一般。当它穿透黑影的瞬间,突然爆出一团耀眼的蓝火。那阴兵的甲胄在火中剧烈扭曲,发出咔咔的响声,仿佛要被撕裂开来。随着甲胄的破裂,里面的东西终于暴露无遗——那竟然是一团缠绕在一起的红绳,而在红绳的尽头,还缠着一块已经发霉的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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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用红绳和糕点做的!"叶小孤的声音带着一丝血沫,显得有些沙哑,"北派竟然用活人的念想来炼制阴兵!"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老胡奶奶的照片,那张照片里,老胡奶奶的手中总是端着一盘桂花糕,而那盘桂花糕上,总是盖着一块蓝色的布。就在这时,坡下的血网里,那片《磁枢十二变》的残页突然像是被什么点燃了一般,猛地燃烧起来。
火势迅速蔓延,火苗中竟然渐渐浮现出了最后几句被焚毁的字迹:“以魂为线,以念为饵,七七四十九日,阴兵成阵……”
看到这几句话,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原来,我们一直拼命寻找的秘术,根本就不是什么破解之法,而是北派布下的最后一个陷阱!
而此时,那些磁蚁已经爬上了坡腰,距离我的脚只有短短半尺的距离。我低头看着它们颚齿间的红绳纤维,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些被执念驱使的小东西,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老胡为了奶奶的桂花糕,叶小孤为了北派的秘辛,而我呢?从踏进这片林子开始,我就像是被手背上的印鉴牵着走的提线木偶,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这个陷阱。
“建军,来吃糕啊。”伴随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头顶上方。我缓缓抬起头,只见雾气弥漫中,一件蓝色的布褂下摆如幽灵般飘然而至,轻轻地扫过我的脸庞,带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甜香。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老胡奶奶。她的圆髻上,那支铜簪缺角的地方在朦胧的雾气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的手正伸向我的嘴巴,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一块桂花糕!那糕上黏糊糊的糖汁,仿佛还在缓缓流淌,而在这糖汁之中,竟然还夹杂着半片指甲盖!
我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这半片指甲盖,它与那根红绳上缠着的半片指甲盖竟然严丝合缝,仿佛是从同一个人身上脱落下来的一般!
就在这时,叶小孤手中的铁钎子如同闪电一般刺穿了老胡奶奶的手腕,黑色的液体如喷泉般溅射到我的脸上。然而,我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死死地咬住了那块桂花糕,不肯松口。
桂花糕的甜腻味道在我的舌尖瞬间炸裂开来,与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仿佛我吞下的不仅仅是一块糕,而是整座老胡家的祖坟!
突然,那张血网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在咔咔作响,仿佛要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压碎。那些原本缠绕在我身上的红线,此刻如同毒蛇一般,顺着我的皮肤迅速钻入我的肉里,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而我的手背上,那枚北派印鉴也在这一刻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它原本是黯淡无光的,但此刻却突然变得和叶小孤的一样鲜红,宛如一朵盛开在我皮肉上的血花,鲜艳而诡异。
当磁蚁缓缓地爬过我的脚背时,我竟然没有丝毫想要躲闪的念头。它们那微小却锋利的颚齿轻轻咬在红绳上,发出一阵细微的“咔咔”声,仿佛是某种古老而神秘的信号。与此同时,老胡奶奶那低沉而又略显诡异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与磁蚁的咬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旋律。
阴兵的甲胄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咔咔”声,也在这诡异的氛围中若隐若现,仿佛它们正从黑暗的角落里逐渐靠近。而我自己骨头收缩的脆响,更是在这一片嘈杂中显得格外突兀,就像是身体内部的某种力量在被强行拉扯。
我的目光被血网中央那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影所吸引,他们的身影在血红色的网中显得模糊而又扭曲。我突然意识到,老胡之所以不挣扎,也许并不是因为他无力反抗,而是因为他早已看透了这一切。或许,被这阵吞噬,才是他们胡家几代人真正的归宿。
青铜罗盘从我的掌心滑落,如同一个失去了生命的物体,直直地掉进了血网之中。就在它与血网接触的瞬间,那原本疯狂旋转的指针终于停了下来,稳稳地指向了我和叶小孤的方向。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原来,这所谓的青铜罗盘,从来就不是指向出路的工具,而是一个引导我们走向死亡的陷阱。它所指向的,并非是逃离这恐怖之地的道路,而是下一个被献祭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