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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的铁盒子飞到了王的面前，王瞥了一眼上面的梵文，眉头一皱说道：“西葫龙井？”
“对，就是西湖龙井。”
“亲爱的韦林，你买的确实是一件罕见的孤品。不过不重要，秦毅对传送门的学习天赋如何？”
王将这个疑似三无产品的铁盒子默默地送回了桌柜子里，同时转移话题。
“他的天赋很惊人，刚学习传送门的知识就能够构建出传送门的轮廓，不过没有彻底打开传送门，只能说成功了一半。”
韦林耸了耸肩，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水，那动作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成功一半？这不可能，韦林，你作为优秀的大法师，你难道连传送门只有失败和成功一说，从没有成功一半的理论吗？”
王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直勾勾地看着韦林。
韦林沉默片刻，回答道：“王，你是否忘记了，我对空间魔法也只限于短距离传送门，高阶的大传送门，我也处于理论阶段，这种知识对我来说很高深。”
说到这儿，韦林微微苦笑，“而且，我还是资深法师，不是优秀的大法师。”
王：“……”
草率了。
王一时之间也没法反驳韦林的话，叹了口气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我可以肯定，这小子可能在藏拙！”
“嗯？藏拙？您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掌握了短距离传送门？”
韦林听到这话，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当即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眼中满是惊愕与不敢置信。
王被韦林这样子给吓了一跳，旋即摆摆手，表示：“你先别激动，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传送门是空间魔法，一旦牵引启动，基本上就会形成通道，而不是如你所说的，只成功一半。”
王微微眯起双眼，陷入了沉思：“但也不是没有其他可能，在我掌握传送门的岁月中，我从未有过这种‘意外’发生，所以这小子很有可能藏着掖着什么……”
王将他的想法和盘托出，在他看来，秦毅表现出来的状况已然超出了正常的魔法学习范畴。
理论上，一旦传送门的通道在魔法力量的牵引下开始形成，就不可能突然毫无缘由地崩塌，除非施法者力量损耗严重，或者，有其他外力因素在暗中作祟！
……
啪！
回到自己宿舍的秦毅，没有丝毫休息的念头，而是径直站在到房间中央，继续尝试习练短距离传送门魔法。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略显激动的心情，再次戴上悬戒，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按照之前的步骤，一丝不苟地施展起来。
然而，结果依旧如之前一样，传送门在形成一半后，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强行拉扯，瞬间破碎，直接归为虚无。
连续十次施法失败后，疲惫感让秦毅无力再继续尝试。
传送门虽然没有成功施展，可是巨大的消耗，让秦毅根本吃不消。
秦毅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他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
他很想此刻就冲去找韦林导师，询问这种诡异情况的缘由，可脑海中又浮现出韦林导师那同样满是疑惑的神情，便知道导师显然也不清楚其中的究竟。
“难道是因为维山帝Oshtur力量的原因？”
秦毅呢喃一声，当即在心中呼唤系统。
“系统义父，维山帝Oshtur的力量是否会阻碍我施展其他魔法？”
询问声落下，系统那柔和的声音当即便是解开了秦毅的疑惑：“请宿主放心，任何借贷力量都不会影响宿主本身能力。”
简单的一席话，瞬间就打消了秦毅的疑惑，可与此同时，也如同一记重拳，狠狠打击到了秦毅的自信心。
他当即呢喃道：“也就是说我无法施展传送门的原因，就是我……菜？”
秦毅的声音中透着几分自嘲与失落。
“宿主能够正视自我，系统十分感动。”
系统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句，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草，狗系统，你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