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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都看到了，这回春堂的狗腿子让我们滚呢！”
“他们回春堂太欺负人了，杀了我爸，还让我们滚！”
“简直欺人太甚！”
周围人恶狠狠地看着花泽西，嘴里骂着花泽西不是人，恨不得一起冲上来暴打花泽西一顿。
大牛抹一把眼泪，“大家都知道回春堂背后有人，就算报警，警察肯定是站在回春堂这边的。”
“民不与官斗，我们斗不过回春堂的。”
“大家的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不愿意大家为了我，得罪回春堂。”
“大家都回去吧，这事就当我们家倒霉！”
紧接着，大牛老婆整个身子趴到老头身上，一遍捶打老头胸膛，一边嗷嗷哭。
“爸，你死得好惨，媳妇不能帮你申冤了！”
“我和大牛不孝啊！”
“这样害死人的医馆还能开下去，简直是没天理！”
花泽西看了一会两人声情并茂的表演，一脸玩味地拍手叫好。
大牛心脏一颤，强撑着镇定，“我爸被你们害死，你还敢笑！”
花泽西淡淡道：“你们以为，我不把脉就看不出来吗？”
大牛额头落下两滴冷汗，“你什么意思？”
花泽西上前两步，一把扇飞挡路的大牛。
大牛惨叫一声，飞出三米远。
围观的群众急忙让开一个空缺，大牛结结实实地摔到大马路上。
见状，大牛的妻子手脚并用往后退，后背紧贴着墙壁，生怕花泽西也打她。
花泽西不打女人，他瞥一眼大牛老婆，确认她不会阻止自己的行动。
齐炳春张大嘴巴，没想到花泽西人狠话不多。
直接一巴掌把闹事的人镇住。
围观的人看着躺在地上惨叫的大牛，不敢说话了。
不小心对上花泽西的视线，也会赶紧挪开，生怕被盯上。
站在外围的有些人已经偷偷抬脚，双脚往家的方向挪动。
花泽西给没了呼吸的老头把脉，“今天零度，老人穿着单薄的衣服，脚上穿着木头做的人字拖。”
“你们爸身体素质真好，大冷天不穿多一件。”
“这衣服也奇特，肯定下水洗过很多遍，都呲毛了。”
“嘴上说你们孝顺，怎么冬天给老人穿多一件衣服都不肯？”
众人一听，心生疑惑。
是啊，大冬天的，他们这些年轻人，套了里三件外三件，还嫌冷。
一个上年纪的老头，只穿一件衣服就敢出门，还不得冻死？
花泽西捏着老头的下巴转了转，“只有常年服用五石散的人，才会大冬天不怕冷，穿一件衣物都嫌热。”
“这类人，一般面色红润，肌肤敏感脆弱，只能穿洗过很多次的轻薄衣物。”
“否则会被衣服割伤。”
众人议论纷纷，很是稀奇。
真的假的，能被衣服割伤的皮肤，这比豌豆公主都脆弱吧？
花泽西看见老头咽喉处有轻微的鼓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了。
“最重要的一点，这类人的骨头，会随着服用五石散的量变脆，也就是骨质疏松。”
“如果是常年服用，只需要五年，这类人就会变得不能下床，因为一动就会骨折。”
“只能靠人贴身服侍。”
花泽西摸摸老头鼓起的咽喉处，“待会法医会跟着过来。”
“到时候直接采组织细胞化验，这位老人是否长期服用五石散，一验便知。”
“或者拍个片，看看老人骨头情况。”
花泽西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不想滚，那就都留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