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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时开开心心的喊着，眼睛亮晶晶的，宛若星辰。
看着儿子的眼睛，林惜歌突然怔住了。
问不出口。
她移开了目光，没有和林寒时对视。
林寒时察觉到了，快步的跑到她面前，仰着头：“妈咪，怎么了嘛？你有没有吃饱呀，早餐一定要吃哦，不然会得胃病的。你不能生病，你要健健康康的。”
“我……”
林惜歌迟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深吸了一口气，林惜歌蹲下身，和林寒时平视着：“宝贝。”
她刚出声，林寒时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
糟糕。
每次妈咪叫他宝贝的时候，就说明要出大事了！
这次又是什么事！
林寒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妈咪，你喊我名字就好了，全名都行，你别这样，我……我有点慌。”
紧接着，林寒时看向慕朝然：“你没哄好妈咪？”
哎呀。
这个爸爸，真是太不会甜言蜜语了。
还得靠他。
“妈咪，”林寒时开始撒娇，“生气会变老变丑变笨哦，你不要总是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多心疼呀……”
“爸爸是个大直男嘛，你别跟他计较。慢慢的他就会变得温柔体贴，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你调教调教，我帮衬帮衬，那就皆大欢喜了！”
林寒时心想，这个家没了他，可怎么办哦。
慕朝然没有出声。
因为他也和林惜歌有着一样的感受。
要一个五岁的孩子，选择跟爸爸生活还是跟妈妈生活，的确残忍了些。
刚刚两个人还吵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在林寒时面前，两个人又安安静静。
毕竟，他们都是深爱着孩子的。
“寒时，”林惜歌拉下他的手，温温柔柔的，“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
“妈咪，你也是我的……大宝贝！”
林惜歌笑笑：“对呀。寒时，我是想问你，我…… ”
刚说到这里，慕朝然忽然咳了咳。
他不想挑明。
不是他觉得自己没有胜算，而是他认为……他和林惜歌私下里再怎么不和，再怎么吵，都不应该闹到孩子面前。
孩子的感受，最重要。
还是再等等。
慕朝然想和林惜歌再谈判。
林惜歌瞪他一眼：“干嘛？嗓子不舒服就去看医生。”
“我们再去偏厅谈一谈。”慕朝然暗示道，“私下聊。”
林惜歌听懂了。
她哼道：“我有分寸。我比你的带娃经验丰富太多了，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林寒时看看妈咪，又看看爸爸。
这是玩哪出。
“寒时，”林惜歌掰正他的头，“我是想告诉你，我要回去了，不待在这里了。”
“啊？”
“所以，你是跟爸爸留在这里，多玩几天，还是现在跟我回去？”林惜歌问，“随你自己，你来决定。”
顿了顿，她强调：“你开心就好。”
林寒时更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