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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客气地回应道：“编辑你好，我叫谢华驹，笔名是燕夫。”
谢华驹猜测对方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
同时，他也猜测这个电话与刚才汪瀚的电话是碰巧还是有关联。
猛汉娓娓问道：“燕夫，想了好几天了，你考虑得怎么样？还想跟钱过不去吗？”
谢华驹心里很腻味：“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文笔很好。我觉得你如此浪费你的脑力和心血实在不值得。”
“你不是说只要收藏数达到三万就可以签约吗？”
“话是这么说。但你知道要到达三万收藏数需要发布多少公众章节的字数吗？至少需要五十万字以上。这还得你这部小说的质量特别好。如果质量不特别好，哪怕更新一百万字的公众章节，也不能达到三万收藏。”
“你们太过分。据我所知，很多签约小说直到完本了也达不到三万收藏。”
“所以，你得好好想想。如果你按我们的要求重新写一部新的，只要我们给全频道来一次大推荐，几万收藏轻轻松松就能实现，到时候每月两万元稿酬都不是梦。”
“……，我还是想先写完这部。”
“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告诉你，写小说也是靠运气的。就是一些大神作者，写了一部大火的小说，第二部未必就大火。你不抓住这个机会，到时候我们这边不欣赏你了，你就是求着我们，我们也不会理你。”
“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好。再见。”
随着电话的挂断，谢华驹知道，《多情剑客无情剑》在金文网没有了签约的可能。
如果是几分钟之前，他肯定会有些失落。而现在，他的心平静无波。
三人在网吧只打了两个小时的游戏，因为陈啸鲲需要成火车回南衡市。
从网吧出来，陈啸鲲看到鸿源酒楼，忍不住问道：“驹子，那个女的比电影演员都漂亮。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有印象没有？”
“谁啊。”谢华驹抬头看向四周，却没有看见一个称得上美女的人。
陈啸鲲尴尬地说道：“就是那个啊。在鸿源酒楼门口，我们出来的时候看到的。”
“卧槽！你闷骚啊。都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谢华驹鄙视了死党之后，不以为然地说道，“再漂亮也没有我家小燕儿漂亮。这女人只不过是敢露，会化妆而已。”
“你没看到她那里那么大？”
“确实大。”
“你没看到她的腿那么长？”
“确实长。”
“你没看到她屁……”
“闭嘴！小燕儿就比她漂亮。小燕儿比她小五岁，只是有些青涩而已。给小燕儿五年时间，那两坨东西还不是想要长多大就长多大，腿想长多长就能长多长？”
这下轮到陈啸鲲无语了：身体器官能随心所欲地长？那世界岂不都是美女？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她比周嫣燕大五岁？”
“你说我会告诉你吗？……，兄弟什么都可以分享，但女人不行。”
……
送走陈啸鲲，从火车站回到寝室，谢华驹第一时间按照短信收到的邮箱地址给汪瀚发了五万多字的稿子过去。
这天晚上，谢华驹没有写作，而是与室友们一起打牌、欢乐。
大家都玩得很欢，就是郭中秋的额头也贴了不少纸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