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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陆无恙的关系没有好到这种程度，这话确实像是她说的，她曾经教育过两个侄女，给她们说过这话，但她并没有对外人说起过，甚至连青越都没曾说过。
更不要说陆无恙了！
“不，你说过，只是不是现在的你。”
“你在说什么？不是现在的我？我当然不可能说，过去更不可能说。”宋青和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她完全听不懂，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长赢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在陆无恙梦里中的记忆里看到的那个宋青和，该不会是那个宋青和说的吧？
现在想想，他也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在宫中的殿内，但陆无恙却是站着的，而宋青和却是坐着的。
两人的位置完全对调。
梦里看到的那个青和，和现在的似乎也有些不同。
除了那张脸之外，真的很难找出相似之处。
那张脸也比现在的宋青和看起来更老成一些。
只是很奇怪，宋青和不是早就死了吗？
她的模样应该固定了才对，怎么还能变化？
亦或是因为那是陆无恙的梦，所以和现实中的宋青和差距有些大。
“你刚才不是问我，我为什么要杀了你吗？”
宋青和看着他：“不是因为皇位？不是因为我和青越共寿？杀了我就能间接杀了青越？”
陆无恙摇头：“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杀了我。”
他很平淡的说出这话，宋青和却是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杀了我，不是要杀我。
她杀了陆无恙？
她何时杀了陆无恙？
记忆中就没和他有过太多交集。
难道是未来？
未来自己杀了陆无恙。
国师能知晓未来，并且预言中的大事都一一发生。
这显然是陆无恙告诉他的，陆无恙能看到未来，似乎也能理解，所以他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杀了他？
“你是预知到了未来？未来的我杀了你？这种能力，只有云箓天书的上卷才有，你怎么会学到云箓天书的上卷？”
云箓天书的上卷，她从未轻易示人。
上卷内容的译文被一把火给烧了，她手里只有原本，从来没有进行过译文，她关于云箓天书上卷的记忆被封，也无法预知未来，陆无恙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小时候，师父教给他的？
陆无恙似乎在小时候也看过云箓天书，但仅仅只凭借看过，就能彻底掌握？
要真是这样，这家伙未免也太聪明了些。
陆无恙看宋青和蹙眉思索，不由得笑出声来，“不，我并没有学过云箓天书的上卷，中卷和下卷倒是学过，说起来我的符箓还是你教的呢。”
“我教的？”宋青和面色更阴沉了些，她只教过青越和长赢。
宋青和看向长赢，随后又收回目光。
这蠢蛇不可能。
除了青越和长赢也没谁了，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自己的记忆被修改了？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长赢也忍不住插嘴，记忆中的宋青和很像是未来的她。
“我并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知的一切只是因为亲身经历过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