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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懂旻启为什么放着法术和丹药不用，要来给她用一般的药，姒霜还是答应了。
师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姒霜径直走到桌子旁坐着，脱掉自己的外衣。
旻启眸光微暗，慢条斯理打开药瓶。
少女年纪不大，不过二八年华，皮肤腻滑，只是有些地方不知怎的留了疤。
烛光摇曳，照亮背后的伤足矣。
“背上怎么还有疤？”看着姒霜背后有些狰狞的伤疤，旻启微微皱眉。
姒霜不太在意，“估计是之前受伤没有及时处理吧。”
可能是刚来那天跟大熊搏斗受的伤，也可能是先前原主讨生活受的伤。
反正不疼，她就没在意。
旻启看着手中的药膏，微微叹气，手颤抖着抚上少女的背。
“疼吗？”
姒霜感觉到背后温热的气息，旻启用灵力温养着，方便药膏生效。
“不疼。”
暖黄的烛光映在两人脸上，气氛莫名地有些暧昧。
旻启不知怎得，就想到那日做梦的场景。
也是在这里。
也是这样暧昧的氛围。
少女轻声问他，“我好看吗？”
……
“师尊？”
察觉到身后的人没了动静，姒霜不解发问。
旻启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有些懊恼。
“何事？”
“涂好了吗？”
还有些冷呢！
“好了。”
旻启淡定收回手，起身背对着姒霜，等她穿好衣服。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听得旻启有些心躁。
“好了，师尊。”
旻启转回身，眼中惊艳一闪而过。
烛光打在姒霜身上，将她衬得温柔几分。
见旻启盯着自己，姒霜问道：“师尊，我好看吗？”
轰——
什么东西在旻启耳边炸开。
这次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面前的少女和梦中的身影重叠，如梦似幻。
梦中的自己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这次，旻启听到自己说：“好看。”
说完，旻启轻笑一下，像是突然释然了什么。
那一笑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也没有因为环境的昏暗而失色，反而耀眼无比。
“师尊也好看，”姒霜是看到旻启笑了的，“笑起来更好看。”
这么些天见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见他笑了。
她是知道自己的便宜师尊帅的，没想到笑起来更好看！
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不知是哪句话取悦到了他，旻启笑容更深，“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已经被美色迷惑的姒霜哪里还想那么多，点点头就跟着走了。
“都听师尊的。”
旻启看着眼睛已经看直了的姒霜，心中好笑。
原来她喜欢看他笑。
“给你带的挂花糕。”
旻启不知从哪拿出一包糕点递给姒霜。
“谢谢师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