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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裙子：“小姐，那个女的好像一直在往我们这边看，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叶漫急忙假装若无其事，看了看摄像师，指向前方：“老师，你看那边的风景更美呢，拍点空镜头去啊！”
演得很像，红旗袍女鬼信了：“你想多了，人家在看风景而已。再者说了，我们是鬼，她一个凡夫俗子，肉眼凡胎，怎么可能发现我们？只是他们团队里有高人，我们不宜久留，还是先回河里去，晚上再出来。”
“好的小姐，听你的。”
说罢，两个鬼消失不见了。
叶漫停止了录制，她想提醒阮半夏，可转念一想，提醒她也没用。
阮半夏看不见鬼，而恐惧恰恰来源于“看不见”。现在告诉她“有两个女鬼要谋害你”，只会让她紧张害怕。到时候不用女鬼捣乱，她自己表演的时候也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正好给了那鬼丫鬟机会！
想着想着，她一转头，看到了正在街边小摊买糖葫芦的程云舟。
帮手这不就来了吗？
“老师，我们往那边逛逛。”叶漫假装不经意地往小摊走去，遇到程云舟：“程道长，原来你也在这儿啊！”
程云舟拿着糖葫芦，看到叶漫，欣喜地打了声招呼：“小叶姐姐，好巧啊，你也在这儿！”
叶漫上前，一把揽住程云舟的肩膀：“程道长，现在有空吧？前面有个咖啡馆，姐姐请你喝咖啡，走起！”
“小叶姐姐，我不爱喝咖啡……”
程云舟刚要拒绝，却被叶漫硬拉着往前走：“不爱喝可以点别的嘛，难得来一趟，网红店，不能不去打卡啊，姐姐请客！”
摄像师心说，叶漫对这小道士未免太热情了些，难道是对他心生好感？
可她不是喜欢霍绮莱吗？难道是听了师父的话，改变心意了？
叶漫把程云舟硬拉进咖啡店，带着摄像师一起入座，却并不着急点单，而是把手机拿出来，插上耳机，点开刚才的录像：
“程道长，外面说话不方便。这家店供奉着神像，孤魂野鬼进不来，是个说话的地方。你先听一下这段录像的声音……”
把声音放大，两个女鬼的对话一清二楚。
“有水鬼要害人？”程云舟听完兴奋不已，“看来我今年能毕业了，我这就去灭了她们！”
“回来！你灭了谁们去啊！”叶漫一把将他抓回座位，“现在她俩在犯罪预备阶段，还没开始实施，你去灭了她们，师出无名，随意杀鬼，玄秘局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再者说，她们白天躲在河里不见踪影，河水是她们的地盘。你要下河灭她们，就不怕她们把你溺死在河里吗？”
程云舟思考了一下：“你说得对，那我们就等到晚上。她不是要来舞台捣乱吗？反正那时候我们都在。阿阮姐姐的节目在司大师后面出场，我们就在现场守株待兔。这两个女鬼要是不来还则罢了，一旦来了，我必叫她们有来无回！”
叶漫点点头：“是个好主意，合作吧。晚上我也警醒着点，一旦发现有鬼作祟，马上告诉你鬼的位置，你去把鬼灭了，早灭早安心。”
“好，合作愉快！”程云舟与叶漫击掌示意。
两人各买了一杯咖啡打包带走，程云舟就去乐器行借古筝了，叶漫则前往家禽市场，两人分道扬镳。
走在路上，叶漫打开微信，把那两个水鬼的视频发给了钟灵，并问道：“钟灵姐，你在冥界有门路，能打听出来她们俩是什么来路吗？”
不多时，钟灵回了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