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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听得一直都云里雾里，现在听见对方这么一问，立马涨红了脸，憋半天才说了句：
“苏姑娘，能否重述一遍？”
苏鹿一拍脑门，挠了挠脑袋，脸色复杂，沉默许久。
卫渊试探性地喊了句：“苏姑娘？”
话音刚落，便见她猛拍桌面，骂道：“呆子！我不说了！直接开始，你可是真笨呀！其它的先不要管了，你仔细想想第一阶段，开天门的事情。”
闻言，卫渊脸皮更加烫了起来。
想自己在小镇上不说横行霸道，却极少吃瘪，那几位富公子几乎没有没被他揍过的，然而面对这年纪看起来只与自己差不多的少女，却是屡屡受挫。
这也怪不得他，并非是他太笨，只是苏鹿在荒原本就是顶尖的先天胚子，起点更是比寻常修士还要高出许多，要她来教这些基础的东西，难免过急，容易不耐烦。
良久，卫渊总算点了点头。
苏鹿打开《玉皇经》入门篇第一页，卫渊凑上前，为表诚恳，便开口念道：“凡我九宫者，当以救世为己任......”
话还未说完，脑袋却吃了苏鹿一个爆栗。
她骂道：“这些狗屁东西不用管。”
说着没好气地翻开下一页。
卫渊看完，挠了挠头，苏鹿以为他又不懂，眼看一个爆栗就要下去，卫渊却急忙出手阻拦，急道：“别别别，我懂我懂！”
苏鹿手在半空，问道：“你懂什么了？”
卫渊赶紧解释道：“这上面说打坐，感悟天地的呼吸，直到抓住一丝灵气纳入体中，但这讲的也太空泛了，我是头疼这个。还有，书中标注了如此多的人体穴位，说实话，我是真的记不下来啊。”
爆栗终究还是敲了下去。
“你是真傻！穴位只作记认，个别功法提及再查阅便可，哪里要详记？世上修士，若非专于此道，大抵也是记不住的。至于抓住这一丝灵气，书上是说的有些空泛了，但事实便是如此！
修炼之路玄乎的紧，既随天意、也看缘法，以你这悟性，我看就算进了九宫山，哪怕花上十年、二十年时间，也难以吞下这第一口灵气。”
卫渊对少女的话大为不屑。
然而，见对方长着一张可爱的俏脸，自己又有事相求，便忍气吞声赔笑称是。
见他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苏鹿从腰囊处取出那张引灵符，很是神秘的笑了下。
她冲少年眨了眨眼睛：
“不过啊，你有贵人相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