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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吧，我也不清楚。"
李殊因为之前演武台上的比赛一举成名。这一次跟过来的除了长老外，还有一些弟子，他们并不参与战斗，说是历练其实就是来长见识。
李殊除外。当然他也没有到处宣传。
还有人缘这一块，他的性格跳脱，幽默风趣，说话落落大方还带着一股匪气。这种性格有人欣赏，有人嗤之以鼻，而李殊完全不在意。
喜欢的交朋友，不喜欢的便当做空气。
李殊聊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廊道上眺望远方的苏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感觉对方似乎有话想说，而且他并不记得同行之中有这人，看服饰却又是昊日仙宗的弟子。
所以他谢绝了同行之人走了过去。
"你在看什么？"
"看这芸芸众生。"苏苜看着那蚂蚁大小四处奔走的人。从上方看去并不显杂乱，反而有种井然有序的感觉。道路将他们框定在了一定范围内，往前往后往左往右却又没有脱离范围。
而少有的离群之人，也会在短暂的晕头转向后再一次回归大路之上。
这条路可以说便是他们的一生，从蹒跚学步，到脚踏实地。
路往哪修，人往哪走，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可对于苏苜来说这似乎并非是自己想要的。
李殊当然不知道苏苜在想什么，只是踮起脚尖向外瞧了瞧却没瞧见什么芸芸众生。他瞧见了风，瞧见了云，瞧见了高山大地，河流湖泊。
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
"年纪不大，倒是有点老气横秋了。你哪里看出的芸芸众生，指给我瞧瞧。"李殊吐槽道。
苏苜摇手一指。
李殊看了过去，撇了撇嘴："看不出来。"
"也是。"苏苜笑了一下。
笑得莫名其妙。
于是苏苜换了话题："你为什么要来这？听说你还要上战场，那可是大魔，几位掌教都不一定能对付的存在，你为何要去？丢了性命不就得不偿失？听说不少长老都不敢来。"
"你想的可真多。想来就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再说了，小爷我命大着呢，死不了。"
"得，不和你聊了，没意思。"李殊也就是突发奇想上来攀谈一番。他觉得这人想太多，心思太密，说话也云里雾里的，没意思极了。
看着李殊跑开，苏苜摇摇头。可惜了。
人生、记忆乃至性格都是虚假的，这样一个人活得倒是潇洒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