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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志华见陆亦衡说到关键处却停了下来，不免有些着急：“怎么不继续说了？”
“是这样的。”戚宁接过话茬，“何秀云早在几年前就病逝了，如今已经不在人世。”
“什么！她死了？”武志华拧起了眉。
骤然听到何秀云的死讯，武志华没控制住，反应有点大，苏琳跟陆亦衡都奇怪地看着他。
戚宁似笑非笑地说：“是啊，她已经死了，怎么，您跟她很熟吗？”
“不，不算熟。”武志华矢口否认。
他调整好神态：“其他人都还好好的，偏偏她死了，我只是有些震惊而已。”
武志华端起酒杯喝酒，垂眸掩盖了眸中的情绪。
不在了也好，他心想。
这样一来，那段往事就可以尘封在记忆里，谁都不会知道，他也不用再担心会有人会来破坏他如今的家庭了。
苏琳跟陆亦倒是没多想，戚宁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武志华很快把话题岔开了，没再聊这些事。
吃过午饭后，戚宁跟陆亦衡就离开了武家。
回去的路上，两人手牵着手。
陆亦衡的神情可比来的时候轻松多了：“没想到今天这么顺利，武参谋长这么好说话，苏主任人也很亲和。”
“那当然，再怎么说你也是救过武志华命的人，他们感谢你还来不及，更何况，你的情况想转业本来也符合条件，他们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小事一桩啦。”
“昨天我让你来，你一开始还那么多顾虑，现在知道我说的没错了吧？”
陆亦衡看着戚宁略显得意的小表情，脸上露出笑意：“是，多亏我听了你的话。”
戚宁仰着下巴：“那你以后还继续听吗？”
“当然，我会永远听你的。”陆亦衡回答地毫不犹豫。
戚宁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
两人说笑了两句，陆亦衡突然又想起刚才饭桌上的事情来了。
“没想到武志华曾经也在上葛村当过知青，看来确实有点缘分，不过更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还问起了何秀云。”
陆亦衡看着戚宁：“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村里人都说，何思思她妈是未婚先孕，好像她的亲生父亲就是城里来的知青，后来何秀云一直在等那个人去接他们母女进城。”
“听说了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你突然提起何思思她妈做什么？”戚宁故作不知。
陆亦衡握紧了戚宁的手，他担心戚宁误会，连忙解释：“你别多心，我只是在想，既然武志华曾经也是我们村的知青，他会不会知道何思思的亲生父亲是谁？”
村里人只知道何思思的亲生父亲很有可能是当时知青中的某一个，却不知道具体是谁，所以陆亦衡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武志华本人。
再加上武志华现在家庭美满，跟苏琳夫妻恩爱的样子，就更看不出来他曾经居然会是个抛弃对象的渣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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