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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可受什么欺负了？”
“我没事，把门关上，省得他们受伤还要赖到我们身上。”
黑熊精怒瞪着两人，慢慢关上院门，那妇人吓得又是一个激灵。
“哎哟，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这事成不了，你看你，好好的，非得惹那黑面煞干什么？”李大妈的男人见这边关门后，才偷偷摸摸出来，数落着将人拉走。
“我都打听好了，他这几日，白天一直不在家嘛，”李大娘嘟囔，“谁知，那两个这么快就回来了。”
“好了，快闭嘴吧，小心再被雷劈！”
“哪有那么邪性？”
下一刻，又一道雷劈下来，只是这一次，直接劈在了她的身上。
“啊！”
虽然不致命，但也够她躺几日了。
隔着一堵墙，一道看不见的泡泡状屏障隔绝了院落。
“姑娘……”
谭言挥挥手，并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不必担心，她态度越恶劣，受到的惩罚越重，所以我不会吃亏。倒是你们，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章鱼精冲黑熊精点点头。
对方也不推辞，率先开口，“那温府众人消失前一晚，有路人见过，有人从他们家后门进去。第二日，来家里送菜的菜农便发现一家人都不见了，偌大的府邸连只苍蝇都找不见。”
“那路人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黑熊精摇头，“天色太黑，温府又常有各类人出入，所以没人细细打量。”
谭言点头，不自觉地摩挲起腹部。
黑熊精继续补充，“我请吃了几顿酒，那天晚上经过他们家的人什么都说了。不过，他们都表示，没听到里面传来任何异响，也没听见有人惨叫，就那么静悄悄地，所有人都没了。”
“那温才文为人呢？”
“温才文之前在宛国都城下狱，只是因为他回家给老子娘奔丧时撞翻了贵人。等他在温城上任后，与上下的关系都打点地很好，他们形容他时，都说‘八个骰子’还是什么的，这个俺就不明白了。”
“八个骰子？”
“是八面玲珑，”章鱼精自然了解自己夫君。
“哦。”可这样一来，谭言更摸不着头脑了，“按理来说，应该没人会跟他过不去吧？”
“所以，我去查了他们家内部的情况，但很可惜，也没发现什么不妥帖的地方，不过，”章鱼精突然话锋一转，“倒是那温碧去了都城后，听说每年立春时节都会发梦魇。”
“立春时节发梦魇？”
“对，按理来说，她一个小姑娘女扮男装，生活在敌方阵营，殚精竭虑些也正常，但每年都是那么一个固定的时间点，就有些奇怪了。”
这章鱼精，果然心细如发。
“立春时节？有什么特殊之处吗？”谭言喃喃自语。
“其他的俺不知道，但俺们熊在这个季节，还在冬眠哩。”
“你看你，又说这不相关的话。”
谭言却眼睛一亮，“或许，也不全然无关。”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