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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答应去见她。
剩下的事交给我，你不能在场，更不能向她许诺什么。”狐澈说。
狐霄犹豫着开口，“可是不告诉赤灵大人，万一她生气……
我不在您身边，没人保护您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你只要安排——”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唐软？”
他跑出洞，发现只是一只兔子，从林中窜过。
他松了口气。
为什么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怕有人偷听。
而是怕洞外的人，是唐软。
他怕她，看到他龌龊的一面。
狐霄追出来。
激动地说：“狐澈大人，难道您现在已经是高级兽人了？”
“嗯。”狐澈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中级兽人和高级兽人的定义本来就很模糊。
他吃了唐软带回来的灵果之后。
就发现，他能够越来越好的控制异能了。
“太好了！
您的异能，可是和老狐王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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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灵洞内。
她展开一张羊皮卷。
羊皮上，绘制的是蛇族目前的领地，以及将准备攻打的领地。
她用红色的石头，在上面做下标记。
这些地方，都归她的兽夫管理。也就是，可以直接听从她的调遣。
“谁？”
赤灵忽然听到一声响动。
还没来得及回头。
一个人从天而降，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赤灵迅速转身，长鞭甩出的同时。
一双玫色的瞳仁对上了她的眼睛。
赤灵的眼睛，在狐澈的注视下慢慢失焦。
手中的红鞭脱手消失。
狐澈向前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直到退到退无可退。
赤灵坐到石椅上。
狐澈的手，撑在椅子两侧。
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笑。
“现在，我来问，你来回答。”
赤灵像只提线木偶般点了点头。
“那张地图是什么？”
“我的地图。”
“蛇族的领地？”
赤灵忽然笑了。
她双眼无神，嘴角上扬，笑得十分诡异。
“不，是我的领地。”
狐澈眉心微拧。
他本想随便问一个问题，看他的异能——摄心，是不是有用。
但好像，被他问到了很有用的事。
他扭头看向那张地图，略微思索。
“你表现的很爱蛇王，是真的吗？”
“当然，我爱他。
因为只有成为了他的妻主，我才能拥有蛇族的一切。
拥有一切，不比得到一个兽夫，来的快乐。”
狐澈微微睁大眼。
所以，她的深情，其实都是演给别人看的。
她在利用蛇王与她一起长大的亲情，以及缔结失败的愧疚。
用自己可以控制的兽夫。
一点一点吞并他的土地。
如果有一天，蛇王愿意成为她的兽夫。
蛇族理所应当是她的。
“如果蛇王最后，也不愿认你做妻主呢？”
赤灵幽幽抬起头，盯着狐澈的眼睛。
这一刻，狐澈甚至认为，他的异能，已经失效了。
“那就把所有蛇族都杀了——包括焰青！
所有不听话的兽人，都该死！”
“可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狐澈不理解，就像他不能理解，白狐族的哥哥姐姐，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
“那又怎样？
凭什么他生来就是王，而我只是个被捡来的，用来生育的物品。”
“可他没有和你缔结契约，你已经自由了。”
赤灵一怔。
“我不要他给的自由。
我才是最强大的兽人。
只有我，才能掌控别人命运！”
狐澈深吸一口气。
